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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襄易話音未了,知府官衙的後院一片死一樣的安靜。

許知府及府衙幕僚,田趁月,張柱國,乃至李琚,都驚呆了。

巫明麗一聲冷笑打破死寂:“如此說來,王糧行也知道,這些人是做什麼來的?你是故意帶著這些鶯鶯燕燕來的,想陷王殿下於沉湎酒色、拱默尸祿的不義之中?”

王襄易的酒,徹底醒了。他總算發現自己才剛說了些什麼話、辦了什麼事。

要獻美女也得夜深人靜的時候啊,他怎麼在這個場合就送上去了!

王妃正在席上還虎視眈眈,當著她的面給信王塞女人,就算討好了信王又如何?這位王妃對後院大度,可不代表對後院的家人大度——人家可是有將姨娘的親族趕出京城的彪悍戰績的!

光天化日的塞女人,信王就是想收,也不敢收啊,在場隨便哪個官兒、侍從,帶個訊息回京,信王這就成了不問蒼生問美色,不被責問才奇怪。

要獻女,也得是夜深人靜無人私語悄悄地獻,才能獻出意義。

失策了,怎麼就安排了接風洗塵宴上搞這一出呢?

王襄易醒是醒了,但腦子轉不過來,有些遲緩,他張了張嘴,辯解說:“草民——並無此意。”

“並無此意?我看你們的意思多得很!瞧瞧這筵席,燈紅酒綠,堆瓊砌玉,不聽外面災民的哀嚎,不看公私倉廩的儲藏,還以為你們淮北的賑濟辦得很好,好到已經值得歌功頌德了!”

巫明麗先笑後冷,翻臉比翻書還快,在王襄易還在絞盡腦汁想到底好還是不好,不好要怎麼小代價換大利益,舍一點錢糧架住許知府,卻聽信王妃非常直白坦率不按任何常理、規矩地說道:“看你們這樣子,應該家裡餘錢多得很,一盤羊心炙,要十幾頭羊的心尖肉。一盤西施舌,是這樣的時節裡還能出海捕撈。獻得上這樣的菜,總不可能家產輸稅盡了吧?張同知,田長史,王家糧行理應有多少糧食?”

張柱國起身說道:“他家賬面上錄得水田一千四百畝,旱地八百畝,總計二千二百畝,每年打糧食應在七八千石。”

巫明麗笑道:“許知府疼你們,才將官府的陳糧出清都交給你,這些年你也靠著一手低入一手高出,掙得缽滿盆滿。人要知足,收之於民,也該報之於國,我也不要你多的,你應得的,我分文不取。糧食存三年,一年七千石口糧,三年就存二萬一千石,朝廷徵十一,則應有餘糧一萬八千九百石。”

王襄易擦了擦後脖頸的冷汗,只交一萬八千九百石糧食,問題倒不大,他還以為要命呢。

正要裝一裝為難、湊一湊家產,上座巫明麗的話鋒又轉了:“給你留下這一萬八千九百石,多的都捐了,有問題麼?田先生算算得有多少。”

田趁月早就算明白了,張口就來:“按照淮北府五倉及賑濟倉共二十六個倉庫,總計報給兩淮儲糧五十八萬石,尋常年份歲出陳糧二十萬石,其中,王記,以及王記及其所有的鹹潤等糧行,每年收得陳糧共計十六萬石。本地行商納徵、稅四成,而王記上下糧行,歲納銀三千二至四千不等,捐橋樑渡口船隻共計一千三百兩銀。本地三年內糧價,官府出為六錢一石,市價從八錢漲至一兩銀。按照你交的稅額,反推,王家每年賣糧約二萬五千石到四萬石之間。”

巫明麗知道,除了王襄易交的稅之外,別的都是假資料。

官倉儲糧沒有五十八萬,但是王襄易透過自家、姻親、行會拿走的份額也遠不止十六萬。

那是糊塗賬,沒有真正的底層賬本,永遠都查不清楚。

可是現在她不需要查清楚。

巫明麗道:“聽清楚了麼,你們每年收陳糧十六萬,賣糧不超過四萬,再減去你們自家產的新米和你捐橋捐路的錢——我便也都當陳糧算吧,取個整數,當剩下三年內的存糧,共三十四萬石糧食。我要你這三十四萬石糧食。反正你也沒賣出去,爛在家裡,豈不浪費?”

王襄易哪有這多糧食,他只是少交了稅,可沒少賣了糧!

“王妃——殿下,草民一心為國,此心可對日月許,能捐的都捐完了,哪還有糧食!”

“果真沒有?”

“當真沒有!”

“果真粒米不捐?”

“當真無米可捐!”

巫明麗等的就是這句話,立刻轉頭看向李琚:“殿下!請誅此人!”

“敢不應許!”李琚興奮地站起來,就要提刀,一旁丁武手快,拇指一動,腰間長刀即推而出,眾人尚未反應,王襄易的人頭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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