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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是誰哄誰,反正白羽握著巫明麗的手沉沉睡著了。

巫明麗將她的手放回被子下,臨時從流民裡徵用的侍女很機靈地將被子掖好。

巫明麗坐在白羽的桌前,將她素日裡自己盤玩的箭鏃捏在指尖把玩。

一坐就是小半個時辰。

清芳從外面風塵僕僕地回來了,這些天她也忙得夠嗆,大雍信行兩淮總店就設在淮南,她不僅要將淮南賑災的票據匯兌事項辦明白,還要白手起家構建總店。

聽說白羽出事,清芳結完手頭的事情,立刻就趕了過來。

看見白羽躺在床上,清芳差點心臟停跳,巫明麗向她做噤聲的手勢,示意她一起出門,清芳看看白羽,巫明麗笑了笑,示意無恙,兩人一前一後,帶著侍女們出門到驛館後院。

巫明麗問清芳:“明兒早上你有事麼?”

清芳搖搖頭:“明兒早上的都可以推一推,最晚辰時正點,要匯總核查賑災官發的通兌憑據與總支。”

“夠用了。今晚勞你辛苦一下,幫我一個忙。”

巫明麗轉身往樓上走去,她要動青深,當然要和李琚先說明白。

巫明麗沒有隱瞞李琚,直接攤牌,明著告訴他,他側妃得罪了她,她不對孕婦動手所以暫時放過他的側妃,但是跟著側妃身邊的奴僕,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李琚瞅著老婆,臉色陰雲密佈,雲青青兮欲雨,這個雨澹澹兮生煙,煙濛濛兮山雨欲來風滿樓……好奇青深到底怎麼得罪了她,但不敢多問,只說由王妃料理即是。

等巫明麗一陣風似的來了走了,李琚聽見她調走了不少人,人馬出行一時嘈雜,過了少頃方止,他心裡癢癢極了,趕緊叫來了唯一剛好有空的丁武打聽知道不知道怎麼回事。

丁武也不知道啊,清芳從來不和他說王妃那邊的事,頂多就聊聊近來錢莊遇到了些什麼令人憂鬱的顧客和官員,今天清芳回來了都沒和他打照面就徑直去了王妃房裡。

不過,丁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下意識地說道:“王妃是不是有些女兒家的醋意啊?往常咱們王府的幾位夫人,再怎麼爭寵,討好您,互相擠兌,也絕不敢動王妃的丫鬟的。這位側妃都動到王妃屋裡去了,辜負王妃一片真心,您呢偏不管不問,想來王妃吃醋了也是有的。不過,王妃這樣這樣了,還記得側妃娘娘懷著孩子,一令不得衝撞側妃本人,可知王妃心裡還是為咱們王府好的。”

李琚想想,似乎說得通。

看來就是了。

李琚摸摸腦袋擦擦手,渾然不在意。

“噢,哦,她們女人家的事,咱們就不參與了,哎你明兒得空不?得空咱們叫上史印山去山裡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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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明麗帶了大概二十多人,在醫館附近就三開,以王妃儀仗為由,將醫館整個圈起來了。

巫明麗自己帶著四個侍女兩個侍衛去青深房裡,直接把郭多和茉朵帶了出來,換兩個臨時徵用的侍婢和一個女醫侍奉。

青深因為白天的事憂慮了一整天,到這時困頓至極,卻完全睡不著,頭疼得有根筋一跳一跳。

巫明麗帶走了茉朵和郭多,還坐在她床邊安慰她:“不關你的事,你好生休息就是了。這個大夫是本地人,很擅長侍奉生產,有她在,你大可放心。”

青深氣得牙根癢癢:放心,怎麼放心?

放心她帶來的大夫,還是放心她的算計?

青深的語氣略帶譏誚:“好個大度的王妃,我的人究竟犯了什麼錯,值得你這樣對他們?你若給不出個說法,我們就去外面表白表白!”

巫明麗針鋒相對:“你儘管去,我不攔著。我也想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因為別的女子失身於人的緣故就要逼她去死。想來這逼人的,應該是個衛道士吧?至少也得是,嚴格守著男女大防,婚前看一眼男人都要找根繩子自盡的人吧?”

青深一聽這是在點自己,抱著肚子叫喚起來,巫明麗讓開兩步,侍婢們“軟軟”地將她勸躺下,女醫上前給青深把脈,一碗保胎藥灌了下去,說:“請兩位娘娘放心,胎兒健壯,隨時可能瓜熟蒂落,這幾天小心照顧就是。”

巫明麗道:“你們好生伺候。青深,你的賬,等孩子生下來我再和你算。不過你放心,白羽只是小受驚嚇,並無大礙,所以我也不會拿你的親隨如何,不過問他們兩句罷了,你好好的,你的孩子也好好的,他們也會好好的!”

說罷,巫明麗走出門外,外面已經設了座,燭火高照,恍若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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