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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馬亂中,大夫們陸陸續續趕到,女醫和乳母先抱走了小六兒,兒科大夫指揮安放在床上,一番望聞問切,確信有些許外傷,趕緊開方抹藥。

李琚騰出手,就要去打青深,丁武唯恐李琚真把人弄出個好歹,外面傳得難題,用身位卡著他。

茉朵一命攔著死活不肯放手,青深卻只呆呆地望著李琚。

對峙片刻後,青深用一種顫抖嘶啞的聲音,問李琚:“他為什麼,會有一雙那麼綠的眼睛?為什麼你們都看不起我們?為什麼啊?陛下、皇后,嫌棄我,你的兄弟,嫂子,也嫌棄我,平頭百姓嫌棄我,流民乞丐也嫌棄我,就連你也嫌棄我——就因為,我們長得和你們不一樣?”

李琚不解問道:“怎麼嫌你?像你這樣的門第身份,連王府的門都進不去,可如今你是王府的側妃!我多嫌你一處,也不會娶你!”

青深哽咽問道:“那你會讓我們的兒子,繼承你的王位嗎?”

李琚冷笑:“哼,原來是為這個,原來你看上了王府的爵位!你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王位也是一個異族皇孫能肖想的嗎?你奢望你根本不配擁有的東西,得不到,就怪別人嫌棄你?本王還肖想,那索瑟、西大與部、諸藩自個兒歸順本王,他們不來,是他們嫌棄本王?本王經略西域若許年,你今年才來歸順本王,那你之前不來,也是在嫌棄本王?你簡直不可理喻!”

青深喃喃自語:“可我的兒子,也是你的兒子,憑什麼不配擁有皇孫應得的東西……他是你膝下,第一個,由側妃生下的孩子呀!”

李琚道:“那他也可以不是側妃的孩子!”

青深不敢置信:“你想廢了我?”

話音方了,外面傳話說:“王妃殿下來了。”

李琚委屈地衝門外嚷:“姐!你聽聽,她說的都是什麼話!她還想掐死小六兒呢!”

巫明麗穿著男裝圓領袍,綁著袖口,蹬著皮靴,身手矯捷地竄上來,目示茉朵先和白羽一起把青深捂嘴帶走,自己輕輕抱住李琚,拍了拍他的肩膀:“姐在呢,別委屈別委屈,她不懂事,咱們不和她一般見識啊。”

大狗熊蛐蛐:“我不懂事的時候怎麼沒讓我爹免了我不去上課啊!她比我還大,怎麼比我還會白日做夢?她惦記我的王位,她竟敢惦記我死了王位給誰!”

“那是她又笨又貪,你和這樣的人置氣什麼?你呀,只管在外面好吃好玩就是了,萬般不高興回來和我說,我給你辦嘛,何苦自己和她對嘴。”

李琚還是想撓牆,以前從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困擾、煩躁,她就像個豪豬一樣,是獵物不假,但渾身都是刺啊!

巫明麗繼續安撫他:“這兒交給我,你只管辦你愛辦的事。咱們明兒就要走,那些人吶,行李吶,牲口吶,都要過江的,你先去看著些,若得空,再招募上幾個漁民稅收,也好熟悉熟悉渡江渡海。”

李琚勉強接受:“那姐姐一定要好好管管,剛才,真的就差那麼一點兒,你看,小六兒脖子上那個指印,我大凡不是跑上來的,恐怕六兒已經死了!”一邊說,他一邊對青深齜牙咧嘴。

巫明麗道:“我記得了。今兒也算是我看管不力的錯。今兒起一定嚴加看管。哎呀,你快去吧,我犯了個疏漏,正沒臉見人呢,你還杵在這兒!”

巫明麗連嗔帶敲,把李琚哄出去了。丁武招呼人手默默跟上,臨走前悄悄問要不要留兩個能打的隨從在,巫明麗示意自己帶了柳崇鳴領來的人,跟李琚來的人便走得一個不剩。

巫明麗返回屋內,先守著大夫給小六兒治療。

小小一個孩子,出生尚不足十天,就遭此厄難。

巫明麗後悔了,她想到了青深現在的精神狀態不穩,可能自殘自毀,可她疏忽了青深還有可能向孩子下手,以致於沒有做周密的安排。

大夫給小六兒治療結束後出來覆命,算女醫一起,總共來了五個大夫,商議的結論是臟腑有損,頸項舌骨也受了傷,所幸小兒一般都能自愈,用多了藥反而不好,他們只開了一張讓乳母等小心照顧、擇選飲食的方子。

巫明麗給他們賞了錢,讓他們擇選三個大夫,輪流值守,至青深和小六兒都恢復為止。

送走了大夫,巫明麗在屏風前簡樸古拙的棠梨木桌後坐下,一個負責醫館諸多雜事的婦人過來倒了茶,擺了幾樣樸素的果子。

巫明麗捧著粗瓷茶碗,目光掃過一眾乳母、僕婦,掃過縮在角落不敢吭聲的主僕倆,見青深衣著單薄,先吩咐人取大毛衣服來給青深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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