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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崇鳴借姚諄的嘴給周家遞了話,又小心跟了跟訊息,大約知道周家主回住宅調動人手。

他將訊息反饋給田趁月,田趁月感覺八分準,做不得十分,但是,八分準,就夠用了。

一切按計劃進行。

首先,樣子要裝足。

巫明麗要跟著李琚一起出現在渡口,以坐實“信王夫妻”北上迎接張學士的姿態。

同時,她挑選二十來個因為暈船等緣故上不去水戰的,就命他們聽柳崇鳴的命令,去周家別業,把青深“仔細小心”地帶回來。

怕柳崇鳴自己發揮理解,巫明麗給柳崇鳴耳提面命:

“我要她全乎個地回來,是真字面意義的全乎個,活的,會喘氣的,孩子也好好的,沒少胳膊腿兒的,回來。”

“你不要自作主張搞別的想法。我真的很期待她的孩子。”

“更不要覺得我是在暗示你私底下把她怎麼怎麼了。我若有這想法,就不會派這麼多人去。”

……

柳崇鳴甚至產生了疑問:我在王妃主公眼裡到底是個什麼人啊?

巫明麗:絕對不能給你機會釋放天性的人啊!

總之李琚和巫明麗初八晚上就做出要出門的態勢,清掃大街,鋪陳排場儀仗,準備樓船小舢。

本地幾家收到監視的結果,忍不住發笑:就這,就算是有埋伏也不怕他們。

岸邊的路基並不穩固,人稍多,必塌陷,因為土基並不是正經河堤河岸,而是臨時用廢料和淤泥堆的通道,整個地基都泡軟了。

看到河道漲水就覺得水夠深,敢下樓船?知道那漲水下面有多少明礁暗礁?真以為水深八丈就有八丈吃水線?

這樣可好了,李琚就是死在這裡,也可以推給他一意孤行非要在陌生的河道里行船的緣故,甚至不必引火燒身。

眾人感覺形勢一片大好,不由自主地放鬆了一些。

卻不知周家主已經做了第二層安排。

按原計劃,他出現是去救信王的,以救命之恩,換周家全身以退,甚至更進一步。

信王遇刺,之後幾天必定忙亂得很,等安定下來了,青深也該生了。

到時候再將青深殺母留子,以自己的孩子替換青深的孩子。

不過,他沒想到,第一,信王妃已經知道青深在周家,第二,青深主動提出要他小妾的兒子,對外只稱是生了雙胞胎。

既然達成合作,兩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周家主也就不用設法讓青深“了無痕跡”地去了。

他現在又產生了一個新的想法。

青深畢竟是異族人,就算孩子和漢人一模一樣,完全沒有異族的痕跡,這個母親的印記卻永遠都洗不掉。

異族王妃能得到的好處終究有限,但若是真正的王妃的孩子……

只要讓王妃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瞞過幾個月,一切都好操作了。

周家會是小皇孫的救命恩人,就是今日護主不力有天大的錯,也應該能一筆勾銷了。

偌大的信王府,還有大雍信行,北方的產業、人脈,京城最頂級的權貴,都會是周家的囊中之物!

所以計劃變成了,救信王,但是要把信王妃弄走,甚至弄死。

相信沒了這個王妃,信王一時間也沒精力管他們江南的田畝人丁了!

這一天天氣陰沉沉的,早起出發時,天還黑著,四下只有幾盞風燈是柔和的光源。

李琚頭一次帶老婆上戰場,問就是刺激。

李琚跨坐馬上,問媳婦:“姐姐,你怕不怕?”

他姐發出一聲嗤笑,往旁邊點一點下巴,斜地裡上前一個白羽,彎弓搭箭,“嗖”一聲,白羽箭直中前面大橘子樹上一個橘子,橘子落下,箭支釘在人家屋簷下,微帶弧度的白色尾羽穩穩立在風中。

史印山很機敏地跑去把橘子撿起來,送到巫明麗跟前。

巫明麗拿著橘子掂一掂,笑問:“除了挽不得強弓,別的,如何?”

李琚很是讚賞:“賞。白丫頭,你家主人的安危,可就交給你了。”

又命儀仗出發。

白羽在後面嘀嘀咕咕:“王殿下,我姓巫呀!”

巫明麗哈哈大笑,側斜過去,挼她一把。

隊伍緩緩地、平靜地往渡口行去。

驛館位置也偏北,全程不到一刻鐘,抬抬腳就到了。

渡口已經停了好幾艘船,風平浪靜。

這條河屬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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