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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情沸騰至極點,李琚虎勢龍步,上前啪一巴掌扇在盧家主臉上:“你儘管告!”又一巴掌扇回來,“閻王老兒叫我送你下去,怎麼算枉死?閻王點名,那是壽終正寢,活該死!”

盧家主兩個臉頰上火辣辣地燒,耳朵裡拔兒鐃兒鑼鼓喧天,半晌回不得神。

李琚回看巫明麗:“夫人,怎麼殺?”

巫明麗才剛一直袖手旁觀,這方活動手腕,抬手示意,聽啪一聲,白羽將一卷備述詳盡的案宗交到她手裡。

清芳又將另一卷只記敘了傷天害理殺人放火的罪行的卷宗,交由丁武等人張貼在驛館外的牆上,由招募的流民大聲誦讀給外面人知曉。

外面的議論聲逐漸平息,人們淡忘了的從前又變得清晰起來,“浪子回頭金不換”又成了“新仇舊恨一起算”。

這個說認識的人是怎麼被盧家打手活活打死的;那個說自家鄰居交不上租子,大冬天丟進河裡活活凍死了;那個說姑父路過盧家一個空宅子時吐了口痰,當天就被抓進去放狗咬死了;還有說那個齊家也不是好東西,海寇搶掠的那年是他給海寇通風報信,讓海寇順利洗劫了好幾個大戶……

而貼在外面的卷宗,還抖摟了更多的罪行。

就在半個月前,信王連殺十幾人的訊息未傳開時,這些老爺們還在勾連官府冒領賑濟糧,以雜草冒充藥材騙取採買錢,其門下豪奴,竟作得人肉生意,並乘亂劫掠流民細軟與女子等等。

因行為髮指,描寫詳細,外面看了很快就口耳相傳。

而驛館裡面,巫明麗給被押過來的幾大家子人,每家發了一張紙。

“王殿下,奉陛下之命,計錄田畝數量等級,以明糧桑之界,輸稅之分。這是天命,聖意,國之大事,朝廷分派!那你又做了什麼?我念給你聽啊!”

熱江知府、知縣匆匆趕到,未及說話,就被信王帶來的人架在一旁。

巫明麗瞥他們一眼,展開卷宗,拉長了聲調,念:“‘初三,會同民夫清理盧宣名下位於熱江城西北、鄺山以東、清河渠以南之耕地,計清理總數一萬六千三百二十六畝。’這是民夫報上來的,用朝廷賑濟糧養的人,清理的數額。而這——”

巫明麗抖了抖卷宗,“這報上來的三百六十畝,是信王出城清丈田畝至同一個地方時,民夫報上來的數量,這三百六十畝呢,原也對,是三百六,可是地方不對,盧宣的管事指著秋香渠說是清河渠,才導致王殿下查到的田地數根本對不上。這兩者之間,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你的管事已經招供,是你指使他造假!”

話音剛落,丁武招手,隨侍從驛館後押出幾個人,正是他們幾家派出去阻撓清丈的心腹,一個個鼻青臉腫,灰頭土臉,眼觀鼻鼻觀心的,躲躲閃閃不敢見人。

巫明麗將卷宗拍在知府手裡:“黃知府,公然抗命,對聖意弄虛作假,企圖隱匿田地,這算什麼罪呀?”

熱江知府深覺自身難保,低著腦袋給心腹使眼色,那心腹通判也不知如何是好啊,只能幹瞪著眼假作不知。

巫明麗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哎,您老別隻看法曹和通判呀,律法上沒寫,他們編也編不出來。但是,你是為天子朝廷治理一方的命官、重臣,本地父母,一府之牧,想必治理水平很高,應該能做個判決。我就是個婦道人家,不知道厲害,請教您呀,您說這是什麼罪呀?”

李琚聽見媳婦說“請教您呀”,不甚悅耳,重重地噴出一口氣。

熱江知府支支吾吾:“啟稟王妃殿下,這是,這是,知情——”

巫明麗“嗯?”一聲,李琚的眼裡遞過來要命的預兆,手也搭上了腰間的挎刀。

熱江知府立刻改口:“知法犯法,明知故犯——”

巫明麗“噢?”地轉身過來,李琚則已經握住了刀把,這是朝廷命官,他殺不得,可沒說不讓捅一刀啊。

熱江知府急的舌頭都要打結了,忽見師爺、通判都以手指天,忽地明白了,趕緊說:“是抗旨不遵!對對,是抗旨!抗旨!”

巫明麗這才放過他,轉回盧齊陽陳幾家身上:“聽到了嗎?明知陛下有旨,還敢弄虛作假,蓄意欺瞞,挖朝廷稅收的牆腳,這就是違抗聖旨!簡直罪該萬死!王殿下,請斬此人!”

李琚就在等這句話,給他們定了死罪,還是定在他們捐家產之後,朝廷殺人沒有道德負擔,於是長刀出鞘,飲血而歸。

屍體和頭顱照樣是拖出去示眾,招募的流民敲鑼打鼓宣傳此事,督促苦主出來訴冤訴苦,索取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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