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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不過兒子一見心喜,背了全篇,真真好文字,想拿來
與父親、母親、兄長、賢弟們同樂!”
皇帝陛下便叫賜酒,又讓樂工配曲《大雅·大雪》。
周王便和才剛的蜀王一樣,昂首闊步,行至堂前,待眾人的視線都投射來了,周王也負左手轉身,以右手舉御賜新酒,呈攬月之姿,徐吟長嘯起來。
別說,這詞兒是真的很豔,巫明麗倚著眾側妃仔細聽,青深困得都快趴下了,楊守真和畢多儀亦覺文辭風流,殊異尋常之作,有流傳後世的潛力。
不過聽著聽著,畢多儀的眉頭就皺起來了。
待聽到一半,畢多儀忽然扭頭小聲和巫明麗、楊守真蛐蛐:“什麼昨日黃學士作的,這是黃學士的徒弟、第一書院的魁首年初那會兒開文會作的賦。他們當時擬了幾十個詞兒,讓抓鬮作詩賦等,選文魁呢。大約是酒興到了,也許是敵強我強,確實出了好些好文字。有吟月的,有頌山水的,也有詠雪詠花的。周王花了八千兩銀買了個時間,不叫他們外傳,只交給他送進宮傳唱。別的也罷了,‘亂白雲之霜格,攝寒梅之雅魄’這句,我聽過。真沒意思。”
楊守真說:“我倒不在乎這個,有一句之得也夠了。”
“沒有一句之得也無所謂,但是把早就該問世的詩文強行壓到這時候,還冠名給這作者的師父,我看不上週王以權財勢壓人的能為。”
巫明麗“噢”了一聲,見周王在堂前越發汪洋恣肆,乃至有效仿阮籍李白的樣子,全然不符合他又軟弱又痛恨被人私底下說嘴的性格,頓時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她四下看看,沒看見周王妃,於是下意識地問道:“怎麼不見七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