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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如玉喝了口茶,說道:“連某綿月閣中養著食客一千,皆是二品脫胎境修為,這些人並非是那些整日只知修煉,不經廝殺,不經世俗磨鍊的琉璃翠,他們都是經過無數次生死廝殺活下來的搏鬥老手,一個個不僅戰力強大,搏鬥經驗亦是豐富,再加上我這兩位化境高手,何以對付不了一個半步神竅?
連某不信,莫非公子此時,還有能力一戰,又或者有說其他後手未露?不應該啊,根據我綿月閣暗侍傳回的訊息來看,公子若有其他後手,應該不會不惜性命也要殺了那位神竅存在的分身吧?這有悖常理。”
連如玉一口氣說了一大堆,秦恆只是笑容淺淡地聽著,當男子不再言語,他才說道:“連閣主在這裡旁敲側擊的試探,倒不如大大方方的一試,到時候不就知道在下是強弩之末,還是確有一戰之力,又或者留有什麼後手了?”
連如玉聞言,連忙搖頭道:“誒,公子此言差矣,連某又非想與公子為敵,何必要打打殺殺,連某就是一問,公子說與不說,皆可。”
連如玉心裡很明白,即便他有心一試眼前年輕人的虛實,可煞費苦心的養著食客一千,萬不能折在這個,這對於他所圖謀的東西,有百害而無一利。沒必要與一個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棘手人物,為一個真真假假的試探,搭上自己苦心經營的家底。
秦恆笑道:“如此甚好。”
對著面前兩個杯子,年輕人百無聊賴的將之調換了個位置,口中緩緩道:“連閣主有話不妨直言,煞費苦心的請秦某入局,是有所求,還是想要我做什麼,儘可直說,彎彎繞繞,遮遮掩掩,都沒多大意義。”
連如玉轉頭看向一旁聚精會神聽著二人談話的林墨煙,說道:“墨煙,你帶著餘嬤嬤與何畫師先到外面等候,我與這位公子有話要談。”
連如玉言語之時雖然還在笑,但其中的口吻,熟悉之人皆知道,那是不容置疑的語氣。
林墨煙美眸流轉在連如玉身上,聞聽此言,霎時露出擔憂之色,急忙道:“閣主,這不妥吧。”
連如玉淡然道:“出去。”
林墨煙知道閣主此時已經生氣,於是連忙起身施一萬福,與餘嬤嬤和何畫師一同離去,臨關房門時,她狠狠瞪了一眼坐在閣主斜對面那個一副病怏怏模樣的年輕人。
秦恆咧嘴一笑,笑容玩味兒的與之對視。
房門合上,屋子裡就只剩秦恆與連如玉二人。
連如玉先是歉意說道:“下面人被我給慣壞了,不懂規矩,冒犯了秦公子,還望公子莫要介意。”
秦恆擺擺手,示意不妨事的,隨之以手撐著桌子站起身,慢騰騰走到林墨煙先前半躺在上面躺椅跟前,然後一屁股坐上去,半依靠坐著,笑道:“剛才林姑娘在這裡,秦某若行此舉,一定會讓林姑娘以為在下是個登徒子,這就落了下乘,給林姑娘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秦某隻好等林姑娘離開以後,才敢堂而皇之的躺在上面,實在是如今的身體,就像一個滿是窟窿的房子,沒有那遮風擋雨的本事,一挪窩,就感覺隨時會垮掉。”
連如玉有些疑惑,總覺得年輕人的這句話大有含義,卻又想不明白其中玄機,靈光一現,想到了某些男女之事,然後他笑的大有深意,說道:“曾也是溫香軟玉,連某明白的,秦公子大可放心,墨煙與我只有主僕之誼,沒有更多的東西。”
聽到這番話,秦恆就已經知道連如玉想叉了,自己與他所表達的意思,與他所講,簡直風馬牛不相及,不過,他也沒有去解釋,只是無奈笑道:“連閣主,我們還是入正題吧。”
林墨煙幾人離開後的這番對話,將連如玉本來清晰的思路給打亂了,弄得他有些雲裡霧裡。再度拉回正題,連如玉的腦海裡便在飛快旋轉著,他要心思清明,以防與年輕人談話之時,有所遺漏,還要防著這個聰明不亞於自己的年輕人,被其算計。
半晌後,連如玉才說道:“秦公子似乎也在找在下,不知又是所為何事。”
秦恆懶得再與這位閣主試探來試探去,直截了當問道:“連閣主是否聽過典方褚這個名字?”
連如玉面冠如玉的臉上,在聽到年輕人這句問話後,瞬間變得猙獰無比,雙目赤紅,嘴角獰笑,他盯著年輕人,一字一句道:“何人讓你來的,是不是那三個人?”
秦恆半點不為所動,平靜看著神色愈加猙獰的男子,說道:“看來你就是他,沒錯了。”
連如玉猖狂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三個出爾反爾的老東西,明裡放我一條生路,暗地裡又遣人殺我,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