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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勢漸小,黑雲壓城的感覺稍有緩和,天幕光亮煥新。
微風習習,吹的人衣衫獵獵作響。
牆頭之上,一名看上去三十七八歲的魁梧漢子,身穿黑甲,手中緊握一把低線弩。
這時候,他胡亂抹了一把血水與雨水交織的臉,在視線變得清晰不少後,他盯著下方放緩攻勢的那些武人,與身旁同樣身穿甲冑,卻是手持弓箭的年輕人說道:“去與姚峰說,下面這些人的攻勢好擋,雖然勇猛,但打得毫無章法。
然而這想要攻佔牆頭的十二人卻不一樣,他們是橫練功夫已達小宗師之列的脫胎境高手,一個個閃躲有度,肉身強橫。
眼前我們這些人還能夠依靠配合、地利、手上弓弩等,佔據微弱優勢,抵擋一二,給他們帶來一些肉身可忽略不計的傷害。
但時間一長,只要給他們找到間隙,登上牆頭,便會一舉拿下牆頭上的我們。
即便我們有源源不斷的後續人員更替也不行,這不是戰場廝殺,可以以人數多寡取利。而是境界上的相差懸殊,不以意志為轉移。
左右戰局的砝碼,不在我們。
更何況我們也根本沒有源源不斷的人員替補,而對方好像還有人員進來。
下方的這些人,著眼眼前,大部分都還沒進入戰場。
再這樣下去,勝負可以說是毫無懸念。
你告訴姚峰,讓他調整戰略,讓那些隱匿暗處的暗衛分出部分高手,助我們抵擋他們接下來的攻勢。”
說話之人,是曾在邊境線上與蠻王朝大軍廝殺數年之久的一名沙場老卒,是這些弓弩手的伍長。
旁邊那名聽到這話的年輕弓箭手,拉弓放出一箭後,大聲說道:“許伍長,姚大人不會同意的,他有他的部署,我們還是不要去觸這個眉頭了。”
許靖川勃然大怒,吼道:“狗屁的部署,不同意也得同意,若是我們這第一道防線被破,他所謂的部署還能起到屁的作用,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小小的陰謀詭計,能翻起什麼浪花來,說起來他還是個讀書人,這點道理還要我來教他。”
年輕弓箭手還想要說什麼,被許靖川一瞪眼,嚇得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
應了聲“是”後,他慢慢低頭縮著腦袋,然後猛的一個回掠轉身,躍下牆頭。
緊接著,便朝正對院門中央位置坐在太師椅上的那道身影狂奔而去。
年輕弓箭手在那一襲青衣的姚峰面前說了伍長的“建議”,得到答案後,便返身折回。
重新站在伍長身邊,手持弓箭後,他正要委婉表達姚大人的意思,就聽伍長說道:“他原話是什麼,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年輕弓箭手只好照實說道:“姚大人說,你許靖川在戰場上,是不是還要教主帥怎麼調兵遣將,排兵佈陣?沒聽過將令出,卒效死的說法?你許靖川一個十幾年軍伍生涯,還是個小小伍長的老卒,何以教我?”
接下來那些難聽辱人的話,年輕人沒有說。
許靖川聽罷,直接罵娘,“無知小兒,紙上談兵,自詡謀略,搞什麼運籌帷幄,全他孃的扯淡,戰場局勢,能他孃的是一成不變的,還我教主帥調兵遣將……”
旁邊那些跟隨伍長多年的弓弩手,有不少人在分心聽著老伍長與年輕護衛的對話言語,當聽到老伍長的建言被駁回後,頓時氣憤無比,更有者心中萌生了退意。
……
林戰、雲翼等人在下方幫眾的協從下,展開第一波攻勢,欲登上牆頭,摘下那些弓弩手的腦袋。
不想對方弓弩手與弓箭手的配合天衣無縫,箭羽密密麻麻,根本就不給他們可趁之機。
雲翼曾與東尾牆依仗肉身強橫,想要以蠻力突破對方防線,也距離那個牆頭很近了,誰知還是被對方殺力極大的兩隻箭弩,射中了右肩與左胸,不得不退回下方,改攻為守。
雙方此刻處在默契的調息狀態,攻勢都漸緩。
站在林戰身旁的雲翼,硬生生掰斷了兩隻箭矢遺留在身體外的尾支,其中痛楚,難以形容,但這個面容稍顯秀氣的中年男子,只是輕皺了兩次眉頭。
他此時臉色略微有些蒼白,對形象略顯狼狽,但並未受傷的林戰說道:“這樣不行,對方的箭矢太猛,兩隊又配合的天衣無縫,我們根本就進不了身,何談殺人。”
林戰凝神想了想,說道:“我們也二人一組,一人主攻,一人主防。這樣的話,登上牆頭的可能性就大了許多。”
“這個好。”另一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