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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可。另則,我秦森欠他吳家一個人情。若是吳家老太爺已經不在人世,你便不必露面,一切交由恆兒。”
亭外無人應聲,秦森也不再重複這番言語,唯見石階前站立的那名黑衣人袖管無風而動。
又過了一柱香時間,只見原本坐如磐石的大慶王,“騰”的從石凳上彈起,一臉諂媚地跑去接過馬韁繩,自告奮勇頭前領路。能讓天下間權勢最大的藩王如此作態,只有騎白馬來到烈風坡的秦家秦恆。
亭外四人並未跟隨。
二人默默行走二十餘步,秦森說道:“兒子,爹知道你覺得我這個大慶王活得很窩囊,同樣是王,就這樣被人挾恩就範,活生生葬送十萬大軍,連個屁都不敢放。還要你這個做兒子的去討個說法,很沒用。”
“秦老粗,縱有萬般理由也抵不過十萬忠魂埋骨的事實,我這個大慶王師唯一倖存的小卒,應該問褰樂王討要個說法。長樂大軍紮營不過三十里外,急行軍不過半日路程,為何不馳援。長樂軍若與我軍匯合共同阻敵,我炎慶軍何至於獨自面對赤域蠻夷四十萬大軍,落得個全軍覆沒的下場。慶州此刻多少兒郎家中掛縞素……”秦恆平靜道。
秦森牽馬的手不自覺顫抖,腳下邁出的步子微滯,他下意識摸了摸馬頭,語氣不變道:“兒子說的在理”。
秦恆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緩緩道:“我明白你的難處,終是欠了恩情,須還。但是,我以炎慶軍小卒的身份去向褰樂王李旻討債不過分。”
秦森咧嘴一笑,說道:“不過分,不過分。”
秦森岔開話題道:“經過東波府去看看你外公,你不在的這幾年,那老傢伙隔三岔五就差人送來幾封信,我估計裝起來得有幾籮筐,一半是罵我,一半是想你了,問我把你弄哪兒去了,還他外孫。”
秦恆一笑道:“曉得啦”。
兩人走到馬車旁,秦森拍著高頭大馬,道:“兒子,五匹極品赤血寶馬,可晝夜不停行七日,冰棺保持不化也最多七日,所以你需要先繞道去觀海城,時間上有些趕。”
“快馬加鞭,多走點夜路就是。”秦恆笑著說道。
秦森大笑點頭。
秦恆直接跳上馬車,揮舞馬鞭,甩在馬臀上,大喝一聲“駕”。
馬車疾行如風,跑下烈風坡,秦恆回頭大喊道:“走啦秦老粗,你要多保重,多吃點,莫要再瘦了,都不英俊了……”
留在原地看著兒子遠去背影的秦森重重點頭,他伸手揉了揉眼睛,笑嘆道:“風沙真大啊!”
可他還站在白樺林中,居然讓風沙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