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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之人自然是秦恆。
此話一出後,場中氣氛微妙。
那白毛老嫗只是淡淡掃了秦恆一眼,當其視線落在“少年”身上時,她輕輕“噫”了一聲。
體型臃腫的青年,剛要邁步的腳又退了回來。
之前說話的紅衣稚童,卻是甩著兩條小短腿,“蹬蹬蹬”跑到了秦恆面前,指著萬樓身後的二人,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道:“你不是跟這位大娘一夥的?”
聲音也變得稚嫩。
秦恆搖頭道:“不是”。
於鸞鳳在聽到這句話後,還算有幾分姿色的臉龐,立刻變得雪白。
紅衣稚童眼睛骨碌碌一轉,又指了指躲在秦恆身後,有些害怕的小丫頭,又道:“那她呢?”
秦恆雙目瞬間變得凌厲,就當他即將暴起之時,那稚童卻一擺手,說道:“罷了罷了,既然此事與你們無關,就先暫且退到一邊去,但是,不準離開。”
這名紅衣稚童說出這話後,其餘稚童立刻分出三人圍攏住秦恆幾人。
秦恆復歸平靜。
他牽起小丫頭的手,祝青梅牽著小毛驢,祝家老僕始終落後小姐兩步,吳彩霞的目光從始至終都不在那些人身上,只盯著一人,萬樓則是打了個哈欠,顯得百無聊賴。
五人一驢退後二十餘步,三名稚童臉的紅衣人,始終以犄角之勢圍住幾人。
於鸞鳳身邊,在酒樓出現過的那十幾人,依然守護左右。那名抱著紫色檀木盒子的黑衣壯漢,走上前來,不由分說將手中的盒子遞給於鸞鳳。
那長相普通至極,大概而立之年的壯漢,衝於鸞鳳淺淺一笑,說道:“這十幾個人,都是能為我效死的兄弟,我的境界太低,想護你周全估計不可能了,一會兒我去擋一擋,你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於鸞鳳抱著紫檀木盒,看著這張臉,有些出神,他的心思,她又怎會不明白。
還沒等她去說什麼,那黑衣壯漢又轉頭看向秦恆,笑道:“公子,剛才之舉,付某對不住啦。”
秦恆點頭,沒有說話。
壯漢又回頭深深看了於鸞鳳一眼,便抽出腰間佩戴的一柄短刀,看向紅衣稚童那邊,悲涼大笑道:“死戰又何妨!”
紅衣稚童未動,他身邊另外四人,身影如一道紅繩來回拉扯,等到結束之時,連同黑衣壯漢在內十幾人,皆被絞成肉泥。
悲涼壯舉悲涼收,死得一點不豪氣。
這一切不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還沒等於鸞鳳生起逃跑的念頭,壯漢等人已經成了一灘肉泥。
秦恆這邊,小丫頭已經嚇得手足無措,淚花在眼睛中打滾,小臉煞白,雙手緊緊握著恆哥哥的大手,手心全是汗,嘴唇被牙齒咬的發紫,愣是沒敢哭出一點音。
秦恆憐愛地看著小丫頭,心道:“小青梅,江湖不只有你要的行俠仗義,還多的是人心鬼蜮啊。”
祝青梅望著一個人站在馬車邊,抱著一個盒子驚懼又無助的大姐姐,她忽然鼓起勇氣,小聲對秦恆說道:“恆哥哥,你救救她。”
大馬幫的那些人早已見情況不妙,逃之夭夭了。此刻的於鸞鳳已經心灰意冷,卻突然聽到那位公子旁邊小姑娘說的話,瞬間她又燃起一絲希望。
她衝秦恒大喊道:“公子,只要您願意救奴家一命,這裡面的三枚子梭都是您的。”
穿著一身不合身錦衣青年,適時插口道:“那是我的。”
青年說出這句話,老嫗不露痕跡地超前了一步。
魔童八子中,仍是那名個子最矮的紅衣稚童,他聲音稚嫩的大笑道:“今天這東西,只可能是我魔童八子,又或者金淵閣靜婆婆的,絕不可能是這個人的。”
紅衣稚童說完,無人笑,他自己卻捧腹大笑起來。
秦恆看都沒看那些人,他蹲下身子,幫著小丫頭擦了擦眼淚,他道:“小青梅,日後真有闖蕩江湖的那一天,心善不應缺,心太善卻不可取,一定要記住。”
“少年”萬樓見機,笑臉燦爛道:“小丫頭,你要是答應拜我為師,今天這事就由你師傅我給你擺平了。”
祝青梅對恆哥哥所講的話似懂非懂,因而根本就沒聽進去那一直自稱“老夫”的小個子在說些什麼。
萬樓看在眼裡,大失所望。
秦恆微微一笑,勾了勾小青梅的鼻子,然後道:“不用急著想通,等你長大些,自然就懂了。”
小丫頭噘著嘴小聲嘀咕道:“你也說我不懂。”
秦恆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