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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公園就在老年大學學校附近,嚴子怡的跑車還沒跑熱,就看見了小區的大門。
老小區,物業卻不是傳統的老年人隊伍。一水兒的年輕小夥兒,個個配著對講機精神抖擻。
“我找c區8棟的業主。”嚴子怡從車窗裡探出頭,露出甜美無辜的笑。
“對不起女士,您需要業主的家人來接。我們這裡沒有收到業主提前通知,不能放行。”
“我是她同學,想給她一個驚喜。”嚴子怡下車,從兜裡掏出一卷早準備好的人民幣放進煙盒,遞到保安手邊。
保安抬頭看看監控,錢塞得隱蔽,於是大手一扣,熟練地把錢放進了衣兜。
“您籤個字。”保安拿出一個ipad,裡面是通訊錄。
嚴子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乾脆地寫下自己的名字。
“您找陸先生還是沈小姐?”保安在ipad上補充著。
“陸先生。”嚴子怡眼底冒出一絲蠢蠢欲動。
“好幾天沒看見陸先生了。不過剛剛有個跟您差不多的女士去找沈小姐了。”保安一隻手揣進兜裡,摸了摸錢幣的厚度,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於是跟嚴子怡多攀談了了幾句。
“我們約好的,都是同學。”嚴子怡啟動車子,保安開啟寬大的鐵門。
“進去一直朝裡面開,第一個十字路口右轉,看見護城河左轉最後一棟就是。”保安朝嚴子怡點點頭,慷慨又美麗的女人誰能不喜歡。
法拉利四個排氣孔冒出一陣淡淡的煙,風一樣停在了8棟門前。
法拉利前面停著一輛香檳色沃爾沃,嚴子怡直感覺熟悉,可怎麼想都想不起它的主人是誰。
門鈴響起時,沈嬋正跟何歡看寶寶的三維檢視,那樣花生一樣大小的生命,眼睛已經隱約可見。
“你們沒領證,這孩子生出來怎麼上戶口?”何歡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跟我姓,我們一起養他。”沈嬋撫摸著圖片上小小的花生,語氣淡淡的。
“陸晏璋沒跟你求婚?”何歡有些生氣。
“開玩笑的時候說起過,我不想結婚,你知道的,我是單親家庭,婚姻是什麼樣,我父母早就做過示範了。他也是單親,母親一直生病,沒聽他提起過父親。所以,你看,他不知道怎麼做父親。”
沈嬋放下圖片,眼底變得暗淡。
“行吧,算我沒說。”
誰不想生在完整的家庭,有一對愛自己的父母呢?可就有人生下來是孤兒,有人經歷父母由親密到陌生的折磨。他們長大後不懂得愛,不敢組織家庭,能算他們的錯嗎?
門鈴忽然響了,前院保鏢接通客廳電話,說一位嚴子怡女士來訪。問沈嬋見不見。
因為沈嬋喜歡安靜,所以平時家裡就一個司機、一個廚師、一個保姆。但陸晏璋出差前堅持在家裡安置了兩個保鏢。
前後院各有一個,剩餘的保鏢跟沈嬋的影子保鏢都被安置在對面別墅,沈嬋不得而知。
“嚴子怡?”何歡嘴角忽然露出一個尷尬的笑。然後看著沈嬋略帶羞愧地說:“不瞞你啊,我把她掰彎了。”
沈嬋楞了半天。她知道何歡是雙性戀,可她的那些戀人們沈嬋從來不認識,她也就抱著尊重她的選擇的態度不聞不問。
可嚴子怡是秦驍的女朋友,秦驍是自己的前男友。自己的閨蜜睡了自己前男友的女朋友,這個閉環太匪夷所思了!
算了,隨她去吧。沈嬋想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保鏢站在客廳門口,嚴子怡正眼都沒瞧他,直接朝沈嬋走去。
看到何歡,嚴子怡也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既鄙夷又得意的神態。
”怎麼?沈嬋,你也揹著驍哥哥和陸晏璋偷吃?還是我吃剩下的?”
何歡原本想給嚴子怡讓個座,一聽這話馬上從沙發上彈起來,就要找嚴子怡理論。
沈嬋拍拍她的肩頭,示意她稍安勿躁。
“嚴小姐坐。”沈嬋指了指客廳南側的棕色沙發說。
“少假惺惺的,沈嬋。你不就是想報復我嗎?是,你在酒吧被警察帶走那一次,被人推進泳池那一次都是我在幕後指使的,我就是看不慣你,只要驍哥哥心裡裝著你一天,我就要往死裡整你。”
嚴子怡昂首挺胸,站在沈嬋面前,一頓噼裡啪啦,說得理直氣壯,對於害人性命的行為沒有一絲愧疚。
“報復我朝我來啊!讓你男人舉報我父親和男朋友算哪門子英雄?”嚴子怡終於說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