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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完了,師尊……對不起,我突然想演奏這首曲子……”
風廉的情緒進入快,出來也快。看著付詩久久不語,以為她不滿意,有些緊張。
付詩不會像刀疤和仁劍的懲罰方式。她懲罰風廉的方式很簡單,就是不讓他接著上丘山的課,而讓他和夢潔去學刺繡。那可真比要他的小命還要痛苦。
“啊……”付詩回過神來,很快恢復了平靜,問道,“你演奏的是什麼曲子?”
“彼岸花開。”風廉哪知道是什麼曲子,只是剛才他見到的場景似幻似真。就像彼岸的景物一樣,似花非花,似霧非霧,看不真切。
“彼岸花開嘆芳年,花開彼岸恨孤眠。真是好名字呀,以後你要多練習這首《彼岸花開》……”付詩沒有說下去,因為她看到剛才那三人的屍體恐怖之極。
白森森的骨架上,只有少許的筋肉連著。他們居然在《彼岸花開》意境中,互相撕扯對方。最後讓彼此都成了這幅恐怖的模樣。
付詩見不得這麼血腥的畫面,捂住嘴,沒讓自己吐出來。刀疤趕緊使出功法,將那幾具屍體和地上的血肉掩埋。
“剛才他吹奏的什麼曲子?”仁劍躍到付詩身邊,給她活絡氣血,順便問道。
“風廉自己說叫彼岸花開。”好一會,付詩才恢復正常,伸手輕輕捋了捋風廉有些凌亂的髮絲答道。
“不是的。那應該是一首很古老的樂曲。名字叫安魂曲。是古時修為及其強大的祭祀給大能者送行的輓歌。不過我也沒聽過安魂曲,但是根據記載,安魂曲的意境應該就是剛才曲子裡呈現的意境。”丘山想了一會說道。
“這小子天天和我們在一起,他什麼時候偷學了這麼一首曲子,我們怎麼不知道。”刀疤叫道。
吳韻既高興,又擔心地說道:“這兩孩子,經常給我們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
孟鷹突然說道:“訂婚儀式明天舉行,大家都去準備一下。”
說完他拉著夢潔的手,對吳韻說道:“姐,你和風廉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