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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海,五界修者與海盜們吵吵嚷嚷,為瓜分天狗族戰利品斤斤計較。
丘山卻是滿臉愁容,把風廉和孟潔拉到一間密室中,沉重地說道:“先前我引開的那道天道之力,並沒有完全消散,大部分力量好像穿過空間裂縫,去了別的地方。
“為師心裡總是惴惴不安,感覺要出什麼大事情了。剛才我嘗試了一下,那道力量屬於至高無上的那個天,為師無法推演。”
風廉想了一會,安慰道:“師尊,別多想,更不要再嘗試去演算那道力量。有些人我們真惹不起。末日降臨,現在整個宇宙都處於亂世之中。再亂還能亂到哪裡去,您就好好療傷,別再去想其他事情。”
孟潔很配合地點頭道:“就是,您呀,先把自己調養好,等您恢復才能去收拾那些可惡的傢伙。”
丘山看到兩個弟子堅定的眼神,心裡寧定了不少,點頭道:“你們自己也小心一點,這個時候,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風廉和孟潔剛走出密室,古滅天派來一名海族使者,將六個空靈戒的靈材交給風廉,很不友好地說道:“聖者讓我轉告你,沒事別來找他,說你就是個災星,走到哪就禍害到哪。”
“我擦y$%u%^……”風廉惡狠狠地罵了古滅天幾句。
他現在沒空理會古滅天,等以後從亂界回來,一定要狠狠收拾他。
看到空靈戒裡面全是自己苦尋不見的珍品藥材,立馬將風廉心中的不快一掃而空。
風廉將空靈戒交給孟潔,說道:“有什麼你需要的藥材,儘管拿。”
孟潔毫不客氣,神識掃了之後,興奮得兩頰緋紅,迷人至極。她取出一些她需要的靈材後,把空靈戒還給風廉,說道:“哥,謝謝你了。我現在要去煉藥了,這麼多珍品藥材,太難得了。”
風廉又將經過金血和農煊禪再次祭煉的“湯鼎”交給孟潔,之後走向甲板,他已經有些迫不期待地想要立即前往石山海神殿。
…………
天牢,議事廳中,天牢首席牢頭蒼婉妮坐在長條桌的正上方,眼神緩緩掃過桌子兩邊的九大牢頭。
沒人敢與她犀利的眼神對視,除了一人除外。他坐在長桌下首,正好與蒼婉妮面對面,看向蒼婉妮的眼神,沒有一絲畏懼,只有濃濃的關切與愛意。
蒼婉妮瞪了他一眼,壓住怒氣,數落道:“韋渡世,讓你守著天牢,你卻放走一個來歷不明的神識體。讓你鎮守血海,你卻讓放走普朗特。現在你更出息了,晉升靈境,卻讓血海被莫名力量攻擊,你說,你還能做點什麼?!”
韋渡世一臉委屈地說道:“頭,你……”
蒼婉妮怒氣終於爆發,一拍桌子,吼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叫我蒼老師,‘頭’這個稱呼是你能叫的嗎?!”
看到蒼婉妮動了真怒,韋渡世不敢再直視她,低頭道:“蒼老師,你也知道,那道力量根本不是我能抗衡的。”
蒼婉妮氣道:“那你不會早點通知其他人去幫忙,你是真蠢還是假乖?給大家說說,那道力量是怎麼回事!”
韋渡世抬頭看了其他人一眼,說道:“那道力量以一道白雷的形式出現,直接從空間節點衝出,轟擊在血海的主陣眼上。然後咔嚓一聲,血海的封印法陣就失效了。”
坐在蒼婉妮下首的那個中年男子皺眉道:“不可能,沒有什麼力量能直接攻擊主陣眼,更不
可能將法陣直接毀掉。”
不少人直接附和,一致認為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安靜!”蒼婉妮聲音不大,但是整個議事大廳瞬間安靜下來。她看著韋渡世,又道:“把那道白雷的情況說得更仔細一些。”
韋渡世乾嚥了一口口水,說道:“那道白雷也就手臂粗細,但是那股威壓讓我骨頭幾乎都要散架。特別是散溢位來的大道法則,直接就將副陣眼封印,並將整個法陣的脈絡直接切斷。”
“這是……”先前發話的中年男子似乎想起了什麼,不敢繼續說下去。
坐在中年男子對面的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子看向蒼婉妮,說道:“頭,你說會不會他的力量。當年也是這樣一道白雷,就將偌大的繁華世界一分為二。”
蒼婉妮沉思良久,突然抬頭看向眾人,沉聲道:“他醒來了!”
眾人一個個臉色大變,唯有韋渡世一臉茫然,不知道大家說的他是誰,他們又在害怕什麼。
韋渡世還是個嬰兒的時候,是女媧娘娘將他送到蒼婉妮手中,蒼婉妮將他撫養成人,等他成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