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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立在他對面的薛御海,笑道:“你居然沒有像他們一樣趁火打劫。”
薛御海沉思了一下,道:“真沒動過這樣的念頭,那東西不是我現在急需的。我什麼時候想要了再去搶也不遲。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所說的聖物到底有多神奇。”
三青魔蛙一時語塞,無奈地搖頭道:“禁地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即使進得去也未必出得來。”
“你現在怎麼廢話這麼多。都被人給偷出來了,你還好意思說?”
“也是哦,要不要一起看看?”
“好呀!”薛御海也不矜持,很自然地走到三青魔蛙身邊。
三青魔蛙小心翼翼地開啟皮囊,看到萎靡的藥草,薛御海微微愁眉。三青魔蛙沒什麼表情,指尖出現一道光刃。
光刃飛向風廉,劃破薛御海的氣罩,在他耳根劃過。風廉的兩滴鮮血被三青魔蛙取回,滴落到藥草根部。
九葉龍紋草得到鮮血的滋潤,立即煥發生機,甚至外溢位一絲歡樂的情緒。
三青魔蛙將一絲靈力注入到九葉龍紋草的根部,不一會九葉龍紋草的葉片就散發出極為精純的靈氣。別說修者,就是凡人都會感到身心舒暢,心曠神怡。
哪怕是他們兩個宗師巔峰的修者,就這一會,剛才消耗的靈力都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如果這株藥草長到九葉,功效又該怎樣驚豔?怪不得三青魔蛙如此興師動眾。
薛御海驚訝地說道:“還有這等功效,不辱‘聖物’之名。”
見三青魔蛙專注地看著九葉龍紋草,沒有搭理他,薛御海又道:“你還敢用它修煉,你不怕?”
三青魔蛙這才看著薛御海,嘆道:“怕,當然怕。所以臨行之前我要給靈族的未來鋪設一條路。不然你們人族還不把靈族趕盡殺絕呀。”
薛御海有些同情地看著三青魔蛙,他身上揹負太多的責任,修煉之途的步履比自己沉重太多了。
“咦,這法陣真細膩,已經堪稱大師了。你可知是哪位高人的手筆?”三青魔蛙問道。
薛御海的注意力轉到皮囊上,也是一臉讚歎和驚訝。陣法大師如鳳毛麟角,令人稀罕得很。
“問我?你還不如問他。”
三青魔蛙才想起自己忽略掉的風廉。風廉像一件物品,被三青魔蛙提到跟前。
“帶你進入禁地的人何在?”三青魔蛙根本不相信風廉能進出禁地,他身後一定有高人。
風廉想了想,帶他進入禁地的自然就是那頭獵雲豹,答道:“被我殺了。”
三青魔蛙氣得直咬牙,抓住風廉的胸口吼道:“你殺了?你能殺得了他嗎?”
“反正我就是把他殺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風廉對三青魔蛙很反感,不想再理他。反正在他手裡,死活已經不由自己,幹嘛還讓自己那麼憋屈。
薛御海托住三青魔蛙拍向風廉腦門的手掌,皺眉道:“三青,我知道你為何心煩氣躁,但也沒有必要撒在一介凡人身上吧?”
薛御海不理會轉過頭去的三青魔蛙,看著風廉。這個少年長得不算可愛,也算不上俊俏。但是很乾淨,特別是那雙眼睛,如明亮的夜空,群星閃爍,一塵不染。
“你叫什麼名字?”
“風廉。”風廉回答得很乾脆,他對薛御海印象不錯,沒來由的有一種親近感。
“風廉,你叫風廉。我殺了你!”三青魔蛙又一掌拍向風廉。
薛御海也動氣了,攔住他,吼道:“三青,你幹什麼?就因為他的名字比你的好聽嗎?我可從來沒見你這麼沉不住氣,說說,你和風廉到底有什麼恩怨?”
“我能和一介凡人有什麼恩怨!”三青魔蛙瞪了薛御海一眼,最後“哼”了一聲,像是氣憤,又像是嘆氣。
“告訴我你是怎麼進入靈族禁地的。”
風廉為了保護金血,除了沒有提他,將整個過程一五一十地告訴薛御海。
“就你,也能追上獵雲豹,更別說……”三青魔蛙這才注意到風廉耳根的傷痕。他兩次出手都很隨意,但是對於一個凡人來說,無異於致命打擊。可是剛剛在風廉耳根留下的傷口,竟然已經癒合了。
要知道凡人被最低階的封粱級別修者靈力所傷,不經過特殊處理,傷口癒合的機率都極低。而風廉的傷口是他三青魔蛙,宗師巔峰級高手留下的。他太瞭解自己的手斷了,可是……
風廉的傷口居然癒合了。
沉默了許久,三青魔蛙指著皮囊,再問風廉,語氣緩和了許多,“這些法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