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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護罩,擋住這一擊。第一回合,兩人平手。
“鴻天誠要吃虧了。”風廉輕聲說道。
“我看過他對戰。但是現在他粘附於鴻天誠身上的的靈力還是太少。不夠成威脅。”
水汌生順著鴻天誠的力道往前衝,也是避開鴻天誠的追擊。
突然,水汌生面前出現一面石牆,水汌生剎不住,直接將石牆撞碎。不過他嘴角也流出一絲鮮血。
鴻天誠沒有追擊,又施展功法,一條條青藤從地底穿出,抽向水汌生。
水汌生笑道:“以青藤戰我?你要要吃大虧了”
以一條條巨木沖天上落下,將青藤砸成粉碎。他手中的長棍幻化成數十根巨木,直衝向鴻天誠。
鴻天誠沒有慌亂,又凝出無數青藤,纏向巨木。以柔克剛,巨木的速度大減。最後被青藤擠壓粉碎。
鴻天誠收回靈力,又凝出三面石牆,困住水汌生,青藤再次出現在水汌生腳下,向他抽去。
水汌生任由青藤砸在身上,手中長棍猛擊石牆。心細的人都看到水汌生的靈力不斷侵入石牆。水汌生更多的靈力粘附在抽打他護住的青藤,兩者都是植物,不怎麼排斥彼此。
水汌生終於打破右邊的那道石牆,轉身再去砸左邊的石牆。
鴻天誠從沒遇到過這種打法,水汌生防禦力再強也不可能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即傷不到他,也消耗不了他多少靈力,他想幹嘛?
突然,水汌生手中的長棍一揮,鴻天誠面前出現一排銀光閃閃的巨木。擋住了他的視線。
“炸!”
鴻天誠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只能拼死一搏,大喊一聲,石牆和青藤炸裂。即使有護罩阻隔著擂臺的氣息,整個比賽現場都能感應到那劇烈的波動。
水汌生滿臉是血,但他站在擂臺上。
鴻天誠被水汌生的巨木擋住視線,水汌生趁機施展功法。手中長棍脫手而出,粘附在鴻天誠身上的靈力,以猝不及防的速度腐蝕掉鴻天誠的護罩。鴻天誠想要再次凝結護罩,可惜來不及了,玄級一品的長棍已經打在他小腹上,將他打下擂臺。
“如果是實戰,水汌生輸了。”夢潔評價道
風廉點頭道:“嗯。這一擊不能重傷鴻天誠,但是水汌生靈力已經耗盡,沒有再戰之力。”
鴻天誠並沒有因為被打下擂臺而氣憤,很是誠懇地向著擂臺上的水汌生行禮。
水汌生還禮,大聲說道:“其實我輸了。”
鴻天誠笑道:“擂臺賽,誰最後站在擂臺上,自然誰贏。有機會倒想和學長再切磋,望賜教。”
第二場比賽剛開始,風廉就接到褚熙的傳音,讓他到備戰區去。
風廉走到備戰區,見褚熙已經從貴賓席上下來,正坐在那裡等他。見他進來,瞪著他好久才說道:“為師一生總是被華茗盛壓一頭,你可要為為師爭一口氣。”
風廉為難地說道:“師尊,您也知道我跟金血的關係,您叫我怎麼辦呀?”
褚熙嚴肅地說道:“這場戰鬥不是為師一個人的注意,是我和華老兒商議之後做的決定。目的就是讓你和金血共同戰勝自己的心魔。兄弟情義固然重要,但在很多時候,情義也會成為你們前行道路的羈絆。
“無論什麼時候,你都要將情義與大義區分開來。任何時候你都要清醒地知道真的站在什麼地方,揹負怎樣的責任,該做什麼事情,不該顧忌什麼事情。”
風廉點頭,態度堅定地說道:“師尊,弟子知道了。在擂臺上,我們和金血就是對手,不是兄弟,我知道該怎麼做。”
風廉這麼說,但他依然不會對金血下死手,他相信金血也一樣。至於將來他們會不會生死相向,那是以後的事情。不要為未知的未來煩惱,這是他的座右銘之一。
褚熙點頭,又道:“不只是擂臺上,任何時候,你都要保持絕對的清晰。最後一點,你的魂技不到生死時刻,就不要隨意使出。它就是你保命的絕技,用多了別人會防範。”
“褚熙長老,第三場比賽要開始了。”一名學生在門外說道。
褚熙對風廉說道:“準備吧。既是為為師,也是為你自己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