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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德貴朝著山田一郎叫屈的同時。
賈貴同樣沒有閒著,他也在朝龜田太郎叫屈。
都是叫屈。
但是兩者之間,有著別樣的不同。
一個是叫屈。
一個是抱怨。
黃德貴朝著山田一郎叫屈,說自己的貼身副官,也就是被賈貴抓走的劉長生,是大大的良民,不可能是抵抗組織的人。
是賈貴與劉長生爭風吃醋,不甘心失敗,故給劉長生扣了一個通抵抗組織的屎盆子。
就劉長生做的那些喪盡天良的惡事情,人家抵抗組織能要劉長生?槍斃他劉長生還差不多!!
這是黃德貴給出的理由。
賈貴給出的理由,剛好與黃德貴相反,是一個勁的埋怨,埋怨龜田太郎這時候,將他叫到辦公室。
漢奸朝著龜鬼子抱怨。
也就只有賈貴這樣的混蛋,才能做得出來。
換做他人。
早就有多遠,就躲避多遠了。
“龜田太君,您怎麼這個時候,將我喊了過來?”賈貴眯縫著自己的小眼睛,用很是囂張的口吻,朝著龜田太郎抱怨道:“您什麼時候叫我賈貴不行?非要在這個時候,叫我賈貴,真是的,我賈貴都不曉得該怎麼說你了,八嘎。”
龜田太郎瞪了賈貴一眼,語氣不善道:“賈隊長,我不能叫你嗎?”
“當然能叫,您是太君,我是您手下的偵緝隊隊長,您什麼時候,都可以叫我賈貴,但是唯獨這個時候,不能叫我賈貴。”賈貴扳著手指頭,說著自己的理由。
“為什麼這個時候,不能叫你?”龜田太郎朝著賈貴,淡淡道:“我龜田太郎需要你賈隊長的理由,不能叫你來的理由。”
“還能為什麼?”賈貴攤著雙手,朝著龜田太郎道:“劉長生就要交代了,您把我叫了過來,這不就是那個什麼途半,什麼浪費了的玩意。”
“是半途而廢。”龜田太郎糾正了賈貴的錯誤說法,“不是那個什麼途半?什麼浪費了的玩意。”
“對對對,就是這麼一個玩意。”賈貴道:“劉長生準備交代問題了,您把我叫了過來,可不就是破籃子提溜熱水,一場什麼空嗎?”
“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龜田太郎二次糾正賈貴錯誤的說法,“你說劉長生要交代他自己的問題了?”
“對啊,就這麼一個破籃子,就是這麼一個破爛玩意。”賈貴點頭。
說完。
也不管龜田太郎有任何反應。
賈貴用手一拍自己瘦瘦的,乾巴的只剩下骨頭的胸脯,大聲的胡咧咧道:“龜田太君,您也不瞧瞧我賈貴是誰,我賈貴出馬,能有辦不成功的事情嗎?我賈貴問他,他什麼都得交代,連小時候尿床,都交代了出來。”
“昂,這麼厲害?賈隊長,我問你,劉長生交代了他的什麼問題?”龜田太郎盯著賈貴的眼睛。
“還能交代什麼問題,自然是他通抵抗組織的那些問題了。”賈貴把劉長生通抵抗組織的屎盆子,扣在了劉長生這個大漢奸的頭上。
除了通抵抗組織這個大罪過,賈貴還靈機一動的把小東松太鬼子被殺的罪名,砸在了劉長生的頭上。
不管不顧。
徑直砸在了劉長生的頭上。
反正劉長生的結局,終歸逃不掉一個死字。
都是死。
索性死的有點價值。
替抵抗組織擔擔罪名,也算劉長生貢獻了一點自己的力量。
“對了,龜田太君,小東松太皇軍被殺,跟劉長生有很大的關係,是劉長生把小東松太皇軍的訊息,故意洩露給了抵抗組織,然後抵抗組織才尋到了小東松太皇軍的下落,一槍幹掉了小東松太皇軍,要不是劉長生,小東松太皇軍也不可能被殺。”
龜田太郎的臉上,泛起了一絲驚喜。
沒想到。
賈貴給了他這麼一個天大的驚喜。
下意識的說了一個“呦西。”
賈貴皺眉,順口接了一句,“龜田太君,您往常這個時候,不是說八嘎的嗎?怎麼好端端的,說呦西了,猛一聽到,還有些不習慣的,八嘎,混蛋。”
龜田太郎盯著賈貴,看了看。
賈貴笑笑,朝著龜田太郎道:“龜田太君,八嘎和混蛋,是我替你說的,您別忙著謝我,嘻嘻。”
“誰謝你了?我沒有跟你客氣,賈隊長,你跟我去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