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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了一個耳光的賈貴,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他那張被打的臉,身體麻溜的向後挪動了幾米。
這樣。
安全得到了保障。
最起碼龜田太郎一會兒在抽賈貴巴掌的時候,手拍不到賈貴的臉上了。
“龜田太君,誰說傻子就不能成為抵抗組織成員了?”捂著捱打臉頰的賈貴,反問龜田太郎,“您不是說過,只要是中國人,都有可能是抵抗組織成員嗎?只要是中國人,就不能被徹底的相信嗎?”
最後那句話。
是賈貴故意說得。
屬於提醒廖學智的一句話。
賈貴就是在藉著反問龜田太郎的機會,告訴廖學智,你丫的,也就這樣了,等你身上的利用價值消耗殆盡之時,龜田太郎就會像丟棄垃圾一樣,把你廖學智丟棄。
這裡的丟棄,可不是說不管不顧廖學智。
而是會將廖學智身上,最後一點有用的價值,給予壓榨乾淨。
作為抵抗組織的叛徒,抵抗組織肯定不會放過廖學智的。
抵抗組織麾下的鋤奸隊成員,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幹掉廖學智,以廖學智的死,達到他們警告其他叛徒或者漢奸的目的。
那時。
就是廖學智最後價值的體現!
說白了。
就是誘餌。
釣抵抗組織鋤奸隊員上鉤的誘餌。
賈貴不曉得廖學智聽清自己話語中的意思了沒有,再說那也不是賈貴所能該管的事情,莫要忘記了,現場還有龜田太郎這個老鬼子在,賈貴不可能說透。
只可意會。
不可言傳。
對。
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混蛋。”龜田太郎道:“那是指正常人,楊二愣子就是一個傻子,只有傻子,才會選擇讓楊二愣子當抵抗組織成員,你抓錯人了,我的賈隊長。”
我的賈隊長五個字。
龜田太郎特意加重了語氣。
其心情,完全可以透過這五個字的語氣,來判斷。
很不好。
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巨大差距,失望成分居多。
“沒有啊。”賈貴啊了一聲,隨即把發生在他身上,尤其被楊二愣子用棍子頂住的經過,詳細的講述了一遍,“龜田太君,您想想,一個傻子,會說出抵抗組織成員,才能說出的話語嗎?肯定不會。所以我猜測,楊二愣子就是抵抗組織安插在我們青城市的一個秘諜,我已經派人去打探楊二愣子的住所了,找到楊二愣子的住所,在對其住所進行搜查,肯定能夠有所發現,這個賞錢,不就有了嗎?”
賈貴的手指,在龜田太郎面前,故意搓了幾搓。
“賈隊長,你目標錯誤了,楊二愣子不可能是抵抗組織安插在青城市的秘諜,楊二愣子對你說的那些話,應該是楊二愣子無意中聽來的,所以你的判斷,正確了一半,錯誤了一半,找到楊二愣子,還是可以找到抵抗組織的。”龜田太郎站在專業的角度,分析了一下,且給出了一個算是中肯的答案。
這個答案,其實也是賈貴心中所想,但卻一直沒有往出說的一個答案。
畢竟賈貴要維持自己的人設。
蠢、傻、呆。
賈貴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兩撮鬍子,朝著龜田太郎道:“龜田太君,我怎麼越聽越是糊塗啊?楊二愣子既然不是抵抗組織安插在青城市的秘諜,那您怎麼又肯定,可以透過楊二愣子找到抵抗組織啊?”
“楊二愣子就是一個傻子,一個傻子,不會記住某些東西,只有長時間洗染之下,傻子才會記住某些東西,且一直牢牢記在自己的心中。”龜田太郎繞著辦公室的地面,走動了幾步,分析論證道:“本太君推測,楊二愣子在某個特定的地點,多次聽到這樣的話語,故他記在了自己的心裡。”
賈貴拍了龜田太郎一個馬屁,“龜田太君,您分析的真好,我賈貴都聽明白了。”
“怎麼個明白法?”龜田太郎來了興趣,看著賈貴。
“因為這話,是您說的,您說的,都是對的,就算不對,也是對的。”賈貴給龜田太郎戴著高帽子。
“本太君,不喜歡戴高帽子。”龜田太郎沒好氣的懟了賈貴一句。
“您喜歡不喜歡,是您的事情,我給不給您戴高帽子,是我賈貴自己的事情。”賈貴的這句話,說的龜田太郎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
姑且算有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