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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哨尋到了這雮塵珠的訊息,就自己先行退出了墓室,來到外邊正想將這訊息告訴自己的師弟老洋人和師妹花靈,剛出來就看見張玄在月下放出幾個命蠱出來吞吐月華。
鷓鴣哨上前打了聲招呼道:“張先生,還不休息嗎?”
張玄見他出來,神色隱隱有著幾分激動,料想他是尋到了雮塵珠的線索,只不過可惜了,這雮塵珠不在西夏黑水城而是在天南獻王墓。
張玄有心提醒他一下,所以出言說道:“怎麼出來這麼早,你尋到雮塵珠的訊息了?”
鷓鴣哨一聽張玄這話,神色大變,他從未對人說過這雮塵珠一事,怎麼張玄會說這話,而且還知道他尋到了雮塵珠的訊息,於是問道:“張先生如何得知我們搬山一脈尋找雮塵珠一事?”
鷓鴣哨沒有否認,既然張玄說了,自然是知道底細的,倒不如敞開來說道說道。
張玄笑道:“如何得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去的那個地方沒有你想要的雮塵珠。”
張玄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潑在了鷓鴣哨的頭上,他的激動褪去,臉色陰沉,凝聲問道:“請張先生明言。”
這墓裡尋到的雮塵珠的線索,對他而言不亞於絕望中尋到的一抹曙光,不容有失。
張玄道:“我知道你們扎格拉瑪一族想要尋找雮塵珠解開詛咒,但是這雮塵珠並不在你以為的西夏黑水城。”
鷓鴣哨是聽的是將信將疑,但是張玄不僅點出了西夏黑水城,還說出了他們一族的名字與詛咒,他想起張玄的本事,心中信了五分。
只見鷓鴣哨抱拳拱手,恭敬地懇求道:“先生既然知道我們扎格拉瑪一族的詛咒,鷓鴣哨斗膽懇請先生指點迷津,解救我族。”
張玄看著鷓鴣哨一臉正色,滿是懇求之意,嘆了口氣道:“我就是告訴你,你覺得能找到那雮塵珠嗎?那地方比瓶山兇險不知道多少倍。”
鷓鴣哨不為所動,道:“還請先生告知。”
張玄道:“那雮塵珠早年被古滇國獻王拿了去,現在就在這天南獻王墓中,只是那地方瘴氣毒蟲甚多,更是有獻王佈下的痋術,兇險至極,你取不到的。”
張玄這話倒是不虛,天南獻王求道成仙,自然不是凡人,這千年時間裡,誰也不知這佈置下的痋術有多厲害,若是僅僅信了書裡的話,貿然前去,討不了好。
張玄現在也只是提了一兩句,給鷓鴣哨做個提醒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去與不去還是在他。
“天南獻王墓?”
鷓鴣哨低聲讀出這五個字,一時間皺了一下眉頭,這獻王墓與西夏黑水城都已經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尤其是這獻王墓,更是隻存在古滇國的傳說裡,要尋起來可不容易。
鷓鴣哨拱手謝道:“張先生告知之恩,鷓鴣哨銘記於心,若是日後有用到我的地方,只管傳訊與我,鷓鴣哨必當死命來報。”
張玄見這鷓鴣哨的表情知道他只聽進去了這地名,勸告卻是沒有聽進去。
便道:“言盡於此,你自己多保重。”
兩人別過之後的第三天,這瓶山墓也是搜刮完了,陳玉樓與羅老歪也是個精明的主,兩人不只是給張玄酬勞,還讓人漫山遍野的搜尋藥材毒蟲,跟張玄換了些護身的符咒以及桃木錐,以防不測。
張玄和姬夢玉以留在山中採藥尋蠱為由,與羅老歪一行人別過。然後姬夢玉就又進了瓶山墓煉化屍丹。至於張玄他倒是沒有馬上離開老熊嶺,而是尋到了這老熊嶺的苗家寨子,從那採藥老漢手中將怒晴雞給救了下來。
那老漢性子倔強,但卻是道門中人,只不過不得其法是個普通道士,因為逃難到了這裡住了下來。
張玄表露出茅山弟子身份後,用金銀和幾道驅邪保平安的符咒很簡單的就換下了怒晴雞。
這怒晴雞生得非凡,但也並非如鷓鴣哨原著中說的那樣是個鳳種,想來也是鷓鴣哨為了唬騙老漢才這麼說的。
仔細想想若真有鳳凰血脈也不會與黑琵琶鬥個了兩敗俱傷了。這怒晴雞俊逸非凡,一身羽毛華麗如同錦衣,雙爪與喙是鋒芒畢露,開金裂石不在話下,更不要說它一身陽氣非凡,尋常蠱蟲毒物對付它可不輕鬆,一聲啼鳴尋常鬼魂也得退避,這也是為什麼張玄要特異去尋怒晴雞的原因。
張玄尋了怒晴雞後,卻沒有第一時間回到任家鎮,而是先去四目道長的深山小院。
四目道長不以驅邪抓鬼為業,而是專門走趕屍送歸的路子,他玩心重又喜歡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