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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曦薇道:“都跟你說了,武當掌門啊。腦子不清楚。”
楊破雲一口老血差點噴出,道:“你這仇人可夠厲害的。雖然我也沒和他交過手,但我估計合君山五義之力,都未必是其對手。”
“你不是來找武當派要人的嗎?打不過別人還要個什麼東南西北?”
楊破雲道:“打不過也要打。若是他武當派真幹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我便是粉身碎骨也要跟他們鬥到底。”
陳曦薇道:“好極,好極。不如我們就聯手如何?”
楊破雲道:“那是自然。就從今晚開始。你聽我安排,一定能抓住那妖人。”
說罷附耳對陳曦薇一番耳語,陳曦薇聽罷連連拍掌叫好:“就這麼幹。”
二人看天色還早,商定完了便繼續飲酒。
你來我往一會兒這酒罈子就見底了,陳曦薇小飲小酌,只喝了一碗多一點,剩餘的卻是都進了楊破雲的腹中。
連日的奔波勞累下,楊破雲大半壇酒下肚,已然有些醉意。他站起身來,倚著窗戶望去,剛好看到那隨風飄揚的酒旗,不禁吟道:“莫談流離,這世上誰個不為生活跑東跑西;莫論高低,這世上誰個不曾低頭打鞠。下雨打傘,天晴晾衣。要管別人不平事,先吃飽了自己。是非曲直真假辯,悲喜苦樂各自知。便是那寒來暑往已白髮,還只道鏡花水月有醒時。唉,抬頭望酒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