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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著府門口盯梢的人碰到的他,今日也是……
如果他是有意接近,那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裝也就不奇怪了,可他究竟有何目的?昨天在酒樓二樓的人又是誰?還有那個佩娘……
沈安寧盯著放在石桌上的小木盒子,一樁樁一件件地在腦子裡整理著這兩天發生的事。
月落日升,初夏的微風輕輕吹過,帶著夜裡一點未乾的雨水,讓端著兩套衣衫和其他洗漱物品走過的侍女們忍不住打了個寒磣。
院子裡窗邊一隻梨花形狀的風鈴隨著這股微風清脆地響著,沈安寧早早地就在院子裡練起了武,一杆紅纓槍在沈安寧手中迅速揮舞,一招一式雖不強勢卻招招輕靈。
侍女們這幾天雖是每日都能見到沈安寧在院子裡練槍,卻還是忍不住看呆了眼,忽然沈安寧一個回頭帶著手中的槍一同刺去,驚得侍女手中的物件差點掉落。
待沈安寧見到侍女們後利落地收回槍,進入室內坐到窗邊的梳妝檯邊,侍女們輕輕推開門,端著衣衫和梳洗的盆上前,卻見沈安寧只是抬頭看著窗上響的那隻風鈴沉默著。
侍女端上了兩套衣衫,沈安寧盯著兩套衣物看了看,最後還是選了那男裝,倒不是說她有多喜愛男裝,只是因為她常年待在沒有女子的軍營,穿著男裝確實更方便,後來就也習慣了這身打扮。
等沈安寧梳洗好了以後,阿月才睡眼朦朧地從院子的另一處房間出來。
用過早飯後,沈安寧看著急急忙忙趕過來的張千,給他倒了一杯水推過去,張千坐下順勢接過喝了一大杯水。
“找我來有什麼事啊?難道是門口那些人有什麼異常?”張千放下杯子後問道。
“你知道長樂坊的佩娘嗎?”
張千一臉驚訝,隨後又笑吟吟道:“怎麼?你這才剛來洛京幾天?連長樂坊都去過了?”
沈安寧給他添了水,笑道:“這不是說好了來了洛京給你物色夫人嘛!”
“你這丫頭,沒大沒小!”張千端起水來喝了一口,正經道:“這個佩娘,有什麼可疑之處嗎?”
沈安寧也不在玩鬧,將在福星樓遇見的事和他說了一遍,“她是長樂坊的樂妓,擅彈琵琶,按理說她的手應該細白柔軟,即使有繭也應在手指。可那天在酒樓,我見她手中的繭在掌心,想來憑她的身份也不會是做粗活留下的,反倒是像練武時留下的。雖說這洛京是臥虎藏龍,一個樂妓有武功用來傍身也不是什麼可疑之事,可我兩次遇見她都和候府門口的那撥人有關。”
張千嚴肅地沉思了片刻,“這個佩娘確實不知是誰的人,但是這個長樂坊是趙王的,有沒有可能她是趙王的人?”
“方景澄?”
“是,聽聞福星樓也是他的。”
沈安寧:“……”
“不過侯府門口盯梢的人有些線索了,只是我一路查到皇宮線索就斷了,但是能住在宮裡的人……這麼想來會是方景澄嗎?”
“可方景澄不是已經出宮開府了嗎?既然此人在宮中,那未必是他。”
張千笑了笑,“我們這位聖上啊!以孝聞名天下,現在在世的七位皇子,除了今年要出宮立府,但現下王府還未完工的十皇子在宮中住,就只有九皇子還未開府,其餘幾位皇子都早已出宮,但聖上念及皇子要在其母妃面前盡孝服侍,所以允許皇子隨時回宮住,這在歷朝歷代都是沒有過的。”
沈安寧聞言疑惑道:“十皇子方景淳都要出宮了,為何九皇子方景淮還未開府?”
張千想了想,隨口道:“這個九皇子自小就體弱,一直是個藥罐子,想必聖上是想留他在宮中休養吧!”張千頓了頓又道:“又是福星樓又是佩孃的,說不定真和這位趙王脫不了干係。”
沈安寧思忖了一會,“不一定,昨日我們還碰上了方景澤。”
“你這才來洛京幾天,怎麼連魏王也碰上了?”
沈安寧又把昨日街頭遇見方景澤的事和他說了一遍。
“二哥這兩天魂不守舍的,前日才聽二哥說起二嫂生了病,二嫂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還好,有宮裡的醫師和齊博士在照看著。”
“那就好!只是二嫂要受這苦,你多去看看,有什麼情況及時告訴我一聲。”張千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這宮裡這麼多人,況且又戒備森嚴,要查出來是誰還需要點時間,雖說這洛京打得過你的也找不出幾個,但是你最近出門還是要多注意,畢竟你對洛京也不熟悉,要不直接將門口的人趕走吧!”
沈安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