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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環,只有驚動周懷建,王府才會空虛,他們才有機會救出詹元啟的丈母孃。
“你們幾個,趕緊划船”,楊震昌又對幾人威脅道。
“熊兄,若想兩名郡主死去,你儘管追來便是”。薛江山對熊興銘說道。
熊興銘雙目噴火,他確實不敢妄動,不要說陳詩雨在對方手上,就連周懷玉的安危此刻他都要全面負責,如果周懷玉有個三長兩短,他同樣要面對周懷建的怒火。
“啊,混蛋,混蛋,混蛋”,熊興銘仰天怒吼,只能眼睜睜看著船舶遠去。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何這些讀過書的人都喜歡玩陰的,明刀明槍的大幹一場豈不快哉,為何這些卑劣的文人墨客都這麼玩,他的家族是這樣,雍王府也是這樣,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往往行事狠辣程度絲毫不比上陣殺敵弱。
熊興銘的怒吼在江面上迴盪,但他知道此刻衝動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船隻漸行漸遠。他的心如刀絞,自責與憤怒交織在一起,但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冷靜下來,尋找機會救出兩位郡主。
船上,楊震昌和薛江山控制著局面,他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一半。
小船靠岸,薛江山扣動扳機,將十來名武力不是很強大的護衛侍女擊斃。
我們兵分兩路,你押著陳郡主去天機閣,我和懷玉去救夫人,天亮之前如果我們還沒回來,你就不用再等了。薛江山說道。
“你們是一夥的?”陳詩雨不敢置信的看著周懷玉。
“是啊,我叛變平南了,你氣不氣,你氣不氣”,周懷玉做出一個淘氣的表情。
“事不宜遲,行動”。
薛江山和周懷玉往平南城中央的平王府潛行而去,楊震昌則控制著陳詩雨往另一個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