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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
什麼禮物?
夏長秋又是一臉懵逼。
陸州則是微微蹙眉。
很明顯,葉真知道了他去了宮中,這也意味著有人時刻監視著李雲崢和千柳觀。
那甘露殿上的年輕人,是葉真的人?他是如何知道老夫就是千柳觀陸某人?
夏長秋繼續念著:“那日老老先生易容喬裝,我錯誤地以為是與祝玄激戰的朋友。想來能傷我之人,定是和司空北辰一樣的高人。老前輩傷我,我不會往心裡去。我會用最大的誠意,只求與陸老先生交個朋友。
“赤金髮簪,不過是舉手之勞。想必此物對陸前輩尤為重要。”
夏長秋心中驚訝於葉真的手段。
大有運籌帷幄之中的姿態。
“宮中之所以一路放行,一方面是想要證明我的能力,一方面是希望陸老先生再三考慮。為表達誠意,三日後,雲山臺邀請陸老先生一同論道。是敵是友,皆在陸老先生一念之間。”
唸完以後。
夏長秋將飛書雙手奉上,有些不敢相信地道:“陸前輩,您曾傷過葉真?”
陸州點了下頭,接過飛書,看了一眼,便隨手一揮,那飛書化為飛灰。
“葉真,到底是何種怪物?”
陸州疑惑。
“此人的確難纏。”
夏長秋點頭道,“他邀請您去雲山,不能中計。”
陸州一邊撫須,一邊思考。
若是司無涯在的話,興許能想出好的辦法對付此人。
最不濟,江愛劍也能出個餿主意。
也許是千年的閱歷,讓陸州對葉真這樣的人,有明確的認知。
因為,他的幾個徒弟,身上都有類似的屬性,那就是——自信。
自信過了頭,卻是自負。
葉真恐怕怎麼也沒想到,他拱手送出的赤金,卻成了他的噩夢。
一念至此,陸州從容道:“飛書司空北辰,三日後,雲山見。”
“?”
夏長秋一臉懵逼。
……
當天下午。
飛星齋的中指峰。
葉真盤腿修行,字元符印圍繞飛旋。
江小生推開木門,步入道場,伏地道:“師父,千柳觀已經回應,三日後雲山見。”
葉真睜開眼睛,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預料之外,情理之中。”
“師父,為什麼不讓宮裡的高手殺了他?這可是大好的機會!”
江小生不明白地道。
“十葉大都眼高於頂,豈會聽命於我,宮中之地複雜,幾方勢力皆有眼線,相互博弈……為師故疑雲罷了,只希望他有所忌憚。”
葉真說道。
“那您邀請他是何意?”
江小生大著膽子問道。
“他若不去,為師便會拿下十二宗;他若是去了,說明他有意合。”
葉真說道。
“那他要是不合呢?”
年輕人問問題就是這麼耿直。
葉真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如此愚蠢的問題,還需要回答嗎?
這個眼神嚇得江小生哆嗦了下,不敢繼續再問。
不合,還去雲山,那不是送死嗎?
……
轉眼三天時間過去。
一座巨大的飛輦,從千柳觀出發,朝著雲山飛去。
飛輦中。
陸州看向司空北辰,說道:“你怕老夫爽約?”
這一大早,司空北辰便攜帶兩大首座,來到了千柳觀。讓他單獨去雲山,那不可能。
“陸兄誤會我了……不過是多日未見,想與陸兄多聊一會兒。”
司空北辰說道。
“老夫姑且信你。”
“陸兄為何要答應葉真?飛星齋近日與雲山十二宗來往密切,謝玄又死在了千柳觀,十二宗正記恨著陸兄。”
司空北辰說道。
陸州點點頭:“說的有理,的確如此。”
司空北辰會意,說道:“姚清泉。”
“殿主請吩咐。”
“打道回府。”
“是。”
“……”
陸州隨手一揮,打斷了姚清泉調轉方向說道:“老夫有說過要回去?”
司空北辰尷尬。
這時,於正海朝著姚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