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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加一,三個曾與他朝夕相處、把酒言歡的人先後離他而去,就在這短短的兩個月期間。三個人,一個戰死疆場,兩個自殺亡。
在這道新刀口的側邊,還有二道已經結疤了的長條口子。每一道,都代表著呂越在西軍中一名摯友的死去。
鋒利的刀刃在左手掌心處劃出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立刻有鮮血如水湧渠,連成一條紅線。呂越坐在青石上俯將匕首插進地面,緩緩豎起左掌,凝視細細的血順著掌緣蝸牛般流下以及傷口的漸漸淤結。
“唔呃......”
“西王早不是當年的西王了。”劉進忠嗟嘆,滿是寂寥,“我起於行伍,以死明志,也算對得起我這大半生縱橫馳騁。”
呂越沉默良久,乃沉聲道:“西王變了,你我可沒變。”
這時候,一股寒風撲面,刺骨的寒意不令劉進忠一陣哆嗦,不經意間扭頭看去,卻突然從呂越的眼中讀出了別樣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