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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毒丹。

他修為已至元嬰初期,加之有吞金,抓些五階毒蠍並非什麼難事。

溫見雪很快就抓到五階毒蠍,他拿了個竹筒,把五階毒蠍裝了起來,又零零散散抓了其他毒物,打算迴天水派。

路過建在湖中的風月樓,一杯酒以極快的速度砸了過來。

溫見雪對外表現的是築基期修為,按理說,築基期修為躲不開這杯酒。

因此,溫見雪並沒有躲開這杯酒,任由這杯酒砸到肩頭。

酒水打溼少許衣服,白瓷杯落在地上,摔成幾瓣。

紅塵煙火之地,人來人往,一杯酒從風月樓砸來,還砸中了人,自然會引得人紛紛側目。

溫見雪看向湖中風月樓。

二樓左側最末廂房開了窗戶,上次那兩個定天宗執事站在窗前,笑吟吟看著他。

“這不是溫道友嗎?在天水派過得怎麼樣啊?”

“咕嘰!”吞金哪能讓人欺負飯票,氣得想飛到二樓撓他們。

溫見雪按住吞金,道:“甚好。”

兩個定天宗執事面上閃過一絲不善,他們遮掩了不善,笑道:“許久不見,甚是想念溫道友,溫道友不如上來為我們彈奏一曲?會彈琴吧?咱們邊彈邊敘敘舊。”

“千萬別說你有事,來不了,否則就是不給我們面子。”

兩個執事直直看著溫見雪。

天快黑了,湖面上飄出數盞花燈,朦朧的燈光將風月樓緊緊裹住,隨及,輕巧的鼓聲響起,幾個身姿柔美的清倌兒破水而出,於水面起舞。

“停下。”其中一個執事擊掌。

風月樓龜公當即衝鼓手招了招聲。鼓聲停歇,清倌離場,湖面只有花燈隨風搖晃。

溫見雪摸了摸吞金,他笑道:“琴藝不精,恐誤了兩位前輩耳朵。”

“溫道友這樣說,那我們更要聽聽了。”

“既然兩位前輩堅持要聽,那我獻醜了。”

“知趣。”兩個執事陰陽怪氣道。

溫見雪將吞金塞進靈寵袋,免得風月樓裡的畫畫帶壞了吞金,他沿著建在湖面上的橋道走入風月樓。

風月樓闊大,華如天宮,門前紅袖身穿輕薄羅袍,倚門獻笑,樓中三殿九廂,浮橋銀樓,鶯歌燕舞,花天酒地,十分快活。

溫見雪長相出眾,踏入風月樓便引得人頻頻相看,有人折了盆中鮮花,朝他擲花。

溫見雪避開擲來的花,朝龜公所指之路,走上二樓,來到兩個執事所在的廂房。

房間佈置得十分華貴,設有隔音陣與防窺陣,裡面不止兩個執事,還有作陪的紅倌、小倌,以及三個定天宗外門弟子。

這三個定天宗外門弟子對兩個執事很殷勤。

“這風月樓是個好地方吧?”兩個執事透過水鏡,看到溫見雪被擲花,笑著問。

溫見雪客氣地行了一禮,道:“不適合我。”

“不知其中樂趣。”其中一個執事道,他看向坐在一旁撫琴的紅衣紅倌,道,“你走開,讓他來。”

紅倌識趣地走開。

溫見雪坐在古琴前,撥了撥琴絃,道:“兩位前輩想聽什麼?”

三個定天宗弟子嬉笑著看著溫見雪,露骨的眼神不加掩飾。

“這種地方呢,你說彈什麼?”

溫見雪點了點頭,道:“給兩個前輩彈個《黃昏》?”

兩個執事雖然沒聽過這首曲子,可光聽名字,也知道這曲子意義不好。

“你彈這種淒涼的曲子是存心膈應我們?”

“不是膈應,是祭奠。”溫見雪緩緩道。

“你說什麼?”兩個執事冷下臉,“你祭奠誰?”

溫見雪道:“祭奠你們。”

“溫見雪!”兩個執事拍案而起,“你找死!”

兩個執事剛要對溫見雪動手,全身經脈便痛得像是被人拿錘子,一寸寸敲斷了一般,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渾身出冷汗。

“你做了什麼?!”

溫見雪抬眸看向兩個執事,聲調溫柔,道:“剛才進房間時,捏碎了幾枚毒丹,在場之人,大概都中毒了。若是不想經脈盡斷,勸你們不要輕舉妄動。”

房間內其他人聞言,當即運轉靈力,如兩個執事一般,經脈異常疼痛。

然而,他們一停止執行靈力,疼痛又消失了。

雖然消失了,但全身無力,連站起身都做不到。

兩個執事惡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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