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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問:“你來東宮多久了?”

慶煬微微發怔,如實答說:“比慶言晚些,但也快八年了。”

“那你如何看待本宮的父皇。”

“這……”提及聖上,慶煬難免忌諱,但還是更憂心趙潯養虎為患,硬著頭皮道,“聖上親和寬厚,最是疼愛您,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明君,亦是慈父。”

“不錯。”

趙潯頷首,“若淑妃意圖傷害母后,我定不會心慈手軟。可她極聰明,在宮中多年皆是謹小慎微,直至歲初,父皇患病後久久不愈,才開始動作,且僅僅針對於本宮。”

人性一貫如此。

倘若加害的是他所珍視之人,趙潯必定睚眥必報;可若是加害於他自己,劫後還生,卻不得不顧念父皇病體,從而寬容一回。

“屬下明白了。”慶煬眼底隱隱湧出淚意,“一旦罪名落定,文武百官不會容許從輕發落,屆時,鄭家九族皆不得好死。七皇子倒是能活命,但從此與您、與聖上結仇。”

“是。”

父皇雖偏愛於他,不代表對其他皇子、公主毫無溫情,相反,親緣血脈往往比任何感情來得濃烈。

而素來寬厚的君主又豈會樂於見到骨肉相殘?

且父皇與母后感情甚篤,誰人鬱結於心,勢必會影響另一人。

從一開始,趙潯便決意保淑妃不死,這才大張旗鼓查抄了私庫,僅僅欲瓦解其勢力,好維持表面平靜。

今日也不過是順水推舟,令七皇兄多得一個看似離奇的緣由,好有所忌憚,安分些許。

“怎麼,你以為本宮是顧念兄弟情分。”趙潯朝面露侷促的慶煬笑了笑,“你們與本宮朝夕相處,論起情分,究竟孰輕孰重?”

慶煬訥訥道:“只要殿下不再置自己於險境便是。”

說罷,目光飄向推門而出的水藍色身影,頓時有了底氣,勸誡起:“殿下馬上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往後還請多為自己著想。”

“……”

趙潯當真被拿捏住了,哭笑不得地擺擺手,“先下去罷。”

虞茉一面走近,一面好奇地問:“你允諾回京後給慶煬升職加薪?他方才笑得嘴角快要咧到耳根了。”

“差不多。”

趙潯意外她今日早早便醒了,推開門,牽著她坐回銅鏡前,熟稔地綰起髮髻,順勢說道,“七皇子想見見你,你意下如何?”

“你們……不會打起來麼。”

他知虞茉介懷刺殺之事,垂首在她耳珠落下一吻:“不會。從某種程度而言,我需得感謝才是,否則如何能遇見你。”

虞茉被哄得眉眼彎彎,不忘耳提面命:“謝什麼謝,面對仇敵和反派,要珍惜生命。”

二人在房中繪了半日棋盤,時近晌午,炊煙伴隨著食物香氣自東向升起,虞茉食指大動,連忙將紙筆擱置一旁。

她嗅了嗅,笑盈盈地問:“是特意請來的廚子麼?昨夜的膳食可沒有這般令人嘴饞。”

趙潯垂眸浸溼絲帕,為她仔細擦拭掉指腹沾染的墨漬,方答說:“你以為我做什麼專挑在此處歇腳?鎮上有一慣會做辛辣菜餚的老師傅,走吧,下去嚐嚐。”

虞茉喜不自禁,攬著他的腰,一聲疊又一聲:“阿潯最好了。”

他唇角微揚,交代道:“在七皇子面前不必拘束,我同他已經約法三章,你只當作尋常人便是。”

“知道了。”只要不必跪來跪去,她不會有絲毫心理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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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趙恪已提早來此等候,身後立了宮婢,一人剝著果皮,一人替他扇扇。

聽聞兩道腳步聲,他微抬眼睫,見趙潯牽著小娘子走下。

二人身量相宜,單單並肩而行,已是萬分登對。而她的容貌也如趙恪所想,絳唇映日,粉面桃腮。

與儀態萬千的貴女不同,虞茉多了幾分隨性,加之眼眸明媚,令人不由得想起隨波盪漾的蒲葦,柔韌而青碧。

她落落大方地招呼:“見過七皇子。”

卻不曾屈膝,只與趙潯一同入座。

趙恪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心下暗歎,原來九弟傾心於古靈精怪的小娘子,難怪京中淑女遍地,皆不能入他的眼。

禮尚往來,趙恪頷首道:“在下鄭沅謹。”

既選用化名,虞茉便愈發自在,輕飄飄地回禮:“莫雨。”

趙潯斟了一杯牛乳,以免她稍後過食辛辣有傷脾胃,旋即示意趙恪屏退宮婢,淡淡道:“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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