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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今日為何迎來了兩樽大佛。

柳巧兒雖執掌中饋已久,終究身份低微。

說難聽些,虞茉再不濟也是正經的主子,姨娘卻比丫鬟高貴不了多少。

是以不便在一家之主面前撕破臉,只怨懟地瞪了眼虞茉,轉過頭去,掐著溫柔的語調勸解:“老爺,飲酒傷身,咱們回去罷。”

聞聲,虞長慶清明瞭一瞬。

他定睛看向出落得愈發清麗的長女,沉痛地嘆道:“太像了。”

和溫憐,實在是太像了。

時光荏苒,虞長慶曾篤定不久後便能遺忘,可一年、兩年……十年過去,溫憐的容貌與神情,皆歷歷在目。

若是能重來一次,他斷不會——

“爹爹。”虞蓉提著裙裾,急急從院外跑來,脆生生地喚道,“哎呀,爹爹身上的酒氣簡直要燻死人。”

偌大的知州府邸,也唯有被視作掌上明珠的小女兒能如此口無遮攔。

虞長慶自前塵往事中抽離,略帶抱歉地將酒罈藏於身後,有眼力見的丫鬟忙上前接過。

一家三口旁若無人地說笑幾句,虞蓉牽過父親的手,催促起:“快快快,昨日的棋局還未分出勝負呢。”

虞長慶眼神軟了軟,抱起小女兒,吩咐道:“去煮碗醒酒湯來。”

語畢,相攜離開,始終不曾再多勻一分心神與她。

虞茉雖以原身的視角審視過去,可她對虞長慶無絲毫父女之情,見狀,只渾不在意地歪了歪頭,靜待場景變換。

然而,等了好半晌,一切如舊。

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彼時,原身僅僅十一二歲,難免會渴望父愛。

之所以枯坐在此,是因她仍未從失望中走出,甚至,內心深處藏著隱晦的希冀,盼父親回頭看看自己。

虞茉頓覺酸澀,恨不能摸摸她的頭,再痛罵虞長慶幾句。幸而醉鬼走遠,被他勒令退下的溫氏舊僕魚貫而入,將人抱著好一頓安撫。

乳母細聲嘲諷道:“還盼著小姐入夢?好大的臉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噓。”另有嬤嬤提醒,“仔細別叫小小姐聽去了,夜裡又該傷心落淚。”

聞言,虞茉拼湊出過往真相——

此處不僅是原身寢居,實則多處仿照了溫憐生前的佈置,就連院中侍候的下人們也俱是老面孔。

虞長慶醉後“賞臉”來了此處,見到長女與亡妻極度相似的容顏,恍然之間,以為重回了尚在京中的那幾年。

可待酒意散去,他悵然若失,竟當著滿院舊僕的面痛斥溫憐多年不肯入夢。甚至,虞長慶有一瞬的暗悔,後悔當初罔顧了她的心意。

但最後,探花郎的驕傲提醒著他,生死有命,與自己何干?

也因於此,虞長慶常年冷落原身,彷彿要以此證明他不曾做錯。

虞茉玩味地勾了勾唇,不無譏諷地想:他若當真問心無愧,若當真放下了溫憐,又何必強留原身。

上回的夢境之中,溫家舅舅分明承諾要將人接走,可原身始終生活在螢州,只可能是虞長慶死死不願鬆口。

他後悔了。

後悔當初滿腹算計,令溫憐鬱結於心;後悔因報恩納了柳巧兒,卻葬送亨運官途,及才情更比相貌出眾的髮妻。

“很好。”虞茉由衷發笑,“奪走他們在意的東西,才算復仇,不是嗎?”

話音落下,四周歸於黑暗,獨一盞微弱的火光繞著她的手背親暱地蹭了蹭。

虞茉訝然挑眉,不待她發問,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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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然睜眼,身側已空,趙潯不在床上。

她撥開層層疊疊的紗幔,卻見某人穿戴整齊,坐於窗前,手中翻著一本與治理水患相關的書籍。

虞茉登時揚唇:“還以為你出去了呢。”

趙潯闔起書走了過來,眉宇間噙著淡淡的笑意,溫聲問:“早膳想吃什麼。”

“甜豆花,還有栗子糕。”

他點了點頭,親自替虞茉繫好束腰,這才喚內侍伺候她洗漱。

不一會兒,熱騰騰的早膳送上。

趙潯雖與侍從們在大堂簡略用過,但也習慣了監督口味挑剔的她,遂舀了兩勺清粥,作出一齊用膳的假象。

虞茉的確喜歡飯桌上熱熱鬧鬧的。

從前,要麼與好友結伴去食堂,要麼翻看網路熱議的話題。總之,不曾體會過獨自扒飯的冷清滋味。

好在趙潯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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