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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紙張,再將人連抱帶提,強行按坐至腿上:“名字取好了嗎?”
先前,她見趙潯字跡雋秀,便將為鋪面題字的重大事項交付給了他。今日閒著也是閒著著,早些寫完,天黑之前還能送去匾額鋪。
既是正事,虞茉收了心。
一手捻起袖擺,一手熟稔磨墨,口中問道:“叫‘星羅棋社’如何?將來開成連鎖棋社,像漫天星星散落在大周各地。”
“寓意不錯。”他眼瞼半闔,下巴抵著虞茉的頸窩,執筆,行雲流水地寫下幾字。
“字好、墨更好。”
她偏過臉邀功道,“多虧了我研的墨,不摻雜質而且均勻平滑,你才能寫得這般流暢。”
趙潯撩起眼簾淡淡睇她一眼,透出些許無奈:“你說是便是。”
嗓音平直,帶有幾不可察的寵溺。
可虞茉聽後努了努嘴:“你敷衍我。”
“”他很是費解,誠摯地問,“你教教我,如何才不算敷衍?”
“當然是像我對你那樣。”
語罷,她掰著手指頭細數。
而趙潯順著話頭回憶,虞茉誇讚他時多是有利所圖。譬如嘴饞了央他磨冰,譬如腿疼了央他背一背。
好話倒豆子般地灑出來,令人臉紅耳熱。
他雖有心對虞茉加以包容,也願盡力哄得她眉開眼笑,但本質上,還是冷斂深沉的脾性。
若想聽他也那般直白而炙熱地吐露
“咳。”他默默移開視線,嗓音緊繃地道,“等夜裡一併補齊給你。”
虞茉當即氣得去咬他的唇,卻也不忍用力:“你白日是被毒啞了嗎,偏只有做壞事的時候才肯開金口。”
趙潯反客為主,直將喋喋不休的小嘴吮得發腫發紅,方退開距離,淡聲:“情話留至夜裡再說,有何不妥。”
與此同時,攏於細腰後的指腹漸而收緊,帶著濃烈的暗示意味。
她登時噤聲,賊兮兮地環顧四周,提醒道:“你別亂來。”
“你以為我想做什麼。”
趙潯輕笑一聲,將狼毫筆塞入她手中,“這回若是寫好了,十成功勞皆是你的。”
他穩穩圈住柔軟手腕,適應了幾息,引領虞茉在紙上筆走龍蛇。
字跡竟絲毫不遜方才那幅。
虞茉殷切地俯身吹乾墨跡,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