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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大皇兄如今廿五,在北邊有了封地。四皇兄如今廿三,自小體弱,後來養好了身子便想出京遊歷,現今在南地隨河道總督學習治理水患。”
“剩下的便是七皇子了。”虞茉回憶了趙恪的相貌,猜測道,“他應當只比你大上一兩歲?”
“嗯。”
若是尋常人家,年歲相當的兄弟必然感情深厚,可在帝王家,則成了一言一行皆被拿來作比較的“仇敵”。
而席間,聖上提及公主時語氣溫和,似尋常慈愛的父親。
為人父者,縱然偏寵太子,也不代表能坦然接受其他兒子出現傷亡。
她終於明白,為何趙潯會選擇大事化了。
虞茉緊緊擁住他,一面聆聽沉穩有力的心跳,一面繞開話題:“餘下的皆是公主?”
“兩位於襁褓中早夭,餘下五皇姐、六皇姐、八皇姐並一位妹妹。”
她苦著臉道:“我記不住。”
“無需你費心。”趙潯輕撫她的腰側,帶了正色說道,“女官、宮婢、侍從,能用的人有許多,等婚期定下,我再為你擇選。”
話裡話外,是記著小鎮初相識,她曾三番兩次表示不願淌京中這趟渾水。
但今時不同往日,與其被人當作溫室花朵,虞茉更喜歡將主動權掌控在自己手中。
“你慢慢地教,我慢慢地學。”她語中一派理所應當,“將來還要做東家呢,最基礎的知人善用我必須學會。”
趙潯勾了勾唇:“都依你。”
除去床笫之間某些和諧的運動,趙潯多數時間皆會好脾氣的依著她。
但也難免令虞茉思想劈叉,鬼使神差的,她垂眸掃了掃:“我好像還沒見過它安靜時的樣子呢。”
“”
趙潯哭笑不得,叼住她的唇珠細細碾磨,直至攪散某人不合時宜的聯想,方扯開話題:“你後日要去見誰?”
她被吻得雙眼迷離,喘息道:“表姐,還有樓、樓姑娘。”
“樓姑娘是何人。”
虞茉答不上來,只告訴他樓心瓊的名諱,道是面相和善,與表姐交情匪淺。
既是京中有頭有臉的高門子弟,趙潯即便無心熟悉,亦在宮宴上碰面過幾回。他隱約記得,此女與孟家小姐走得近。
而孟璋兮乃七兄的心上人。
“出宮時,讓文鶯和慶姜跟著。”他斂去眸中冷色,溫和道,“還有,早點回來。”
“”
糟糕,她差點忘了自己是被某些人強行綁來東宮的。這該死的溫柔鄉,當真消磨人的心志吶。
虞茉在他腰間掐上一把,權當洩憤,而後枕著寬厚胸膛,零零碎碎地說起匾額和櫥櫃的事。
可說著說著,竟在不知不覺中睡去。
趙潯唇角微微抽搐,既詫異,也難免覺得好笑。為她掖了掖被角,相擁著共赴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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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正。
喚醒趙潯的並非雞鳴,而是腿間溼意。
他隨手摸了一把,觸感粘稠,伴著淡淡的鐵腥味,不由得警惕地睜開了眼。
“掌燈。”
內侍聽後,躬身燃起燭火,又悄無聲息地退離。
趙潯一手攬著酣睡中的虞茉,一手掀開紗簾,就著柔光垂眸看去,只見褻褲與薄被皆染了血。
他下意識端詳虞茉的神情,不見痛苦之意,甚至唇角漾著甜甜的笑。
於是緊擰著眉,試圖兀自弄清血跡源於何處。
虞茉頓覺心口一涼,美目慵懶掀起,見趙潯鑽入了寢衣下襬,訝然道:“你做什麼。”
聞言,他抬眸打量,不掩關切道:“你在流血。”
昨日同食同寢,斷不會是中毒,倒更像是受了內傷。
而虞茉在頃息間清醒,“呀”了一聲,頗為無語地開口:“葵水來了。”
先前大病初癒,又飢一餐飽一餐,還歷經落水、逃亡,許是營養跟不上,以至於葵水延期。
現今元氣漸已恢復,且每日被他勾得雌激素飆升,算算也該到日子了。
虞茉糾結地擦拭肌膚,隨口問道:“你知道葵水是什麼嗎?”
趙潯面色依舊凝重,只輕點了一下頭顱。
醫術中提到女子每月會來葵水,至於為何會來,怎麼處理,便不做詳細註解。是以趙潯憂心忡忡,甚至試圖伸手掰開查驗。
“你別亂來。”虞茉抬掌推了推,聲如蚊吶,“我需要月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