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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即攝人眼球。且性情俏皮不失禮節,率真不乏驕矜,放眼京中也是獨一份。

若說無動於衷,未免自欺欺人。

不過相識時間太短,溫啟尚不及深想,現下太子問及,他也斷不能壞了姑娘家名聲。

於是果決地搖了搖頭。

趙潯心滿意足地彎翹起唇角,卻遭虞茉在桌下重重一踩:“”

玄色官靴多了極淺的印記,而罪魁禍首佯作無事發生,頂著發燙的粉腮說道:“我去吹吹風。”

他頓了頓,跟著起身,朝難掩驚詫的溫啟直言:“失陪。”

至此,趙潯品出了作為“愛慕者”的便利。非但能光明正大地黏著她,還能將潛藏的競爭對手變為舅兄,一箭雙鵰。

溫啟恍恍惚惚地回了內室,在胞妹身側坐定,等緩過神來,耳語道:“我懷疑,太子殿下喜歡虞表妹。”

“”溫落雪利落地抽走霍源手中的牌,抬眸,見不遠處的甲板上,江風吹起少女烏黑如綢緞的長髮,有幾縷拂過少年儲君的下頜,他興許是覺得癢,垂首笑了笑,而後屈指捻住,一面聽虞茉撅著唇抱怨什麼,一面細細摩挲。

簡直不能再登對。

而兄長現在才發現,還真是“明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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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茉也的確在生氣,只因趙潯今夜要與禁衛軍統領商議圍獵一事,勻不出時間出宮。礙於周遭人多眼雜,又不便將人攏在懷中輕哄,無奈道:“明日我去接你如何?”

她與江夫人約了為溫憐上香,不必同乘,在山腳碰頭即可,回府時亦當如是。

思忖片刻,勉為其難地應聲:“那好吧,我要一下山就能看見你,不然以後休想再叫我留窗。”

“好。”

這時,她瞥見稚童捧著糖人穿過長巷,眼眸發亮:“你去給我買糖人,要老虎和獅子!買兩個,一個給姐姐。”

趙潯微微偏過頭,見內室圍著棋桌的幾位正全神貫注,遂躬身在她唇角印了印,笑道:“遵命。”

另一廂,霍源輸得精光,由溫啟接替。

他用浸了花瓣的清水搓洗過指節,納悶兒道:“手氣怎麼這麼背呢。”

再見溫啟甫一上桌便扳回些許,更覺氣憤,乾脆出了房門,也來至甲板。

霍源笑問:“他人呢?”

虞茉聞聲回眸,指了指岸邊:“去買甜點了。”

侍從擁簇著頎長身影在人群中穿梭,而攤主被稚童圍得水洩不通,驟然見到少年,下意識朝他身後看了看,還以為會瞧見孩子。

“嘖嘖。”即便隔著距離,霍源仍是酸得搓了搓胳膊,隨口道,“先前在別院住得怎麼樣?”

她如實說:“我很喜歡花圃裡的鞦韆架。”

霍源揚唇道:“是我母親的主意,舍妹小時候最愛花花草草,於是在她生辰時建造了那處別院。”

“其實我很好奇,你們幾個是如何玩到一處還成為朋友的。”

“朋友?”

他受寵若驚地眨眨眼,旋即洩露出一絲得意,抱臂,佯作雲淡風輕道,“潯哥兒當真說是朋友?”

虞茉重重點頭:“你們逃學他頂包的朋友。”

“”

霍源斟酌過用詞,正欲吹噓一番,餘光掃見金紋衣襬,頓時惡從膽邊生,故意壓低嗓音,“老實說,你喜歡江辰那小子還是潯哥兒?”

猝不及防的提問令虞茉怔了怔。

她與江辰稱得上素不相識,但以古人的眼光來看,婚約存續多年,他二人遠比尋常人親密。

“這個嘛。”虞茉聳聳肩,“自然是——”

“霍源,你在這裡做什麼。”

趙潯略帶不耐地打斷,涼涼道,“溫姑娘在裡間坐著,不去她面前獻殷勤?”

話音落下,霍源紅著耳尖快步離開,連“告辭”也忘了說。

虞茉被逗笑,杏眼彎成弦月,樂不可支道:“你逗他做什麼,這下更不敢和表姐搭話了。”

趙潯冷沉著臉,將繪得栩栩如生的糖人遞與她:“所以呢。”

“什麼呀。”

他頓了頓:“方才的答案。”

虞茉不免語滯,心道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怎麼還如此介懷江辰的存在,怪道惦記著名分。

遂隱晦地勾住他的尾指,帶了真意認真哄道:“我心裡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

“好。”趙潯反握住她,“明日在榻上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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