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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失了記憶,為議親順利,闔府上下少不得要將江家各項事宜說與她聽。既一清二楚,何需再問?

少年鴉羽微垂,覆住寒若冰霜的眸底冷光,生平第一次,領會到了“挫敗”為何物。

究其緣由,只因相識之初,一念之差頂替了江四公子的身份。自此樁樁件件,皆師出無名,唯有繼續忍耐。

恰直窗前冰鑑受暑氣融化,發出“嗤”的一聲。

趙潯藉故移開視線,他溫潤的眉眼好似浸裹在了碎冰裡,泛著幽幽涼意。

“我去喚小二添些冰來。”

虞茉點頭,循聲踱步至窗邊,見門前食客排成長龍,不知蜿蜒向了何處。交談聲如涼水下了油鍋,細碎、沸騰,吵得腦仁兒疼。

她隨手將話本堆疊至三足香幾,亦步亦趨地跟著趙潯。

待他回眸,忙仰起一張秀麗小臉,目露希冀道:“外頭好生熱鬧,可是新開了什麼食肆?”

“嗯。”

虞茉早便嘗膩了客棧的吃食,聞言,眼角眉梢染上笑意,似春風拂過柳枝,又如蜻蜓掠過水麵,輕輕柔柔,莫名撫平了他心中躁動。

趙潯周身冷意消散,勾唇:“已令東家預留出二樓的雅間,等午時一刻喚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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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客棧前,趙潯不知從何處變來一素白幃帽,予她遮陽。

虞茉詫異地挑了挑眉,不禁想起曾在山中時,她嫌日頭毒辣,每行片刻便嚷著要躲蔭。

趙潯並未露出嫌惡之色,卻多次出言相勸,道她行事不該過分隨心所欲。

短短數日,竟於不知不覺間變得體貼,真真是令人受寵若驚。

“多謝。”虞茉坦然接受他的照拂,隔著薄絹,朝胡梯口等候多時的侍從二人頷首見禮。

慶言僅窺得一朦朧輪廓,但見少女風姿綽約,身量堪堪及自家殿下肩頭,如此迤迤然並行,背影極為登對。

於是抬肘,戳了一戳慶姜,低聲問:“這虞娘子容貌如何?”

慶姜自幼醉心武學,不善言辭,更遑論對著姑娘家評頭論足。當即耳根微紅,咧嘴赧笑:“和主子一般好看,煞是好看。”

“咱們殿下可是一等一的美男子。”慶言將信將疑,“嗤”道,“你慣會誇大其詞。”

一行人隨堂倌進入雅間。

虞茉摘下帷帽,自然而然地遞給趙潯。後者面不改色地接過,懸於冠架,再抬手撥開玉白珠簾,示意她往裡入座。

這回,少了紗絹遮掩,露出一張清麗無雙的臉。

朱唇飽滿,黛眉彎彎,似江南煙雨中的江畔垂柳。因行過長街,微有熱意,雙頰透出春日桃花般的薄紅,顏色天然、佔盡風流。

慶言尚未來得及收斂眸中驚豔,忽覺脊背一涼,見自家殿下淡淡瞥來一眼。他忙賠笑道:“屬下去要份兒戲單。”

“什麼戲單?”虞茉支著下頜,懶聲問。

趙潯將提前吩咐過的冰釀圓子推至她面前,解釋:“方才經過大堂,可瞧見了說書先生?雅間裡,則是歌、舞、琴、戲。”

她瞭然地點了點頭,一面用調羹攪勻,一面打量四周。

臨近廂房門,是間精巧小室,橫樑上懸掛了玉石串成的珠簾。再入裡間,越過一道花鳥屏風,眼前豁然開朗。只見窗下列一棋盤,左右各有書櫥,可謂是高雅至極。

長桌安置在上首,堂中空缺,兩側擺放著四張方几。如今想來,正是獻藝之處。

虞茉暗道一聲“誇張”,卻發覺趙潯幾人俱是習以為常,連慶姜也光顧著飲茶解渴,臉上無有半分新奇。

江府竟奢華至此?

“戲單來咯。”慶言貓著腰將摺子放下,順道接過小二手中的玉壺春瓶,作勢要替趙潯斟酒。

趙潯擺手:“不必你伺候。”

慶言畢恭畢敬地應“是”,直起身,坐回了下首方桌前。

虞茉困惑的眼神在二人之間徘徊,心道慶言身為侍從,未免過於面面俱到了些。既武功不遜,又善察言觀色,還不假人手地佈菜伺候,倒更像是家僕與下屬的結合體。

她默然想了一想,無果,只歸咎於京中世家與地方的差異。

趙潯對歌舞興致缺缺,攤開戲單,偏過臉問她:“可要聽曲兒?”

虞茉下意識要拒絕,話至唇邊,清脆一笑:“好呀,就聽箏吧。”

得益於現代父母很是熱衷給孩子報興趣班,虞茉從小便接觸過圍棋、書法、樂器,只她生來好動,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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