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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笑。
“為何還不歇息?”他問。
彼此僅僅相隔半臂之遠,是以虞茉不得不艱難仰頭。
入目是高高懸起的紗燈,因趙潯身量頎長,擋去了一大片刺目的光。他色如白玉的面龐半隱在暗中,愈發顯得骨相清雋,而天生帶笑的桃花眼正微微彎起,眸底似有千萬柔情。
她被蠱惑著呆呆地答:“在等你。”
聞言,趙潯先是勾了勾唇,忽而湊近,眉心輕輕一折:“哭過?”
溫熱鼻息淺淺拂過她的臉。
虞茉被灼了下唇,緊張道:“沒有。”
實則,她方才一連打了好幾個呵欠,長睫溼漉漉,眼眸更是經由淚水洗滌過,明亮又璀璨。
由趙潯來看,可不是悄然哭過一場。
他喉間微微發澀,低下頭顱,溫聲安撫:“明日想騰出時間帶你出城,是以臨時決意先將瑣事一併處理,故而回得晚了。”
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關切,倒令虞茉當真湧出絲縷委屈之意,她吸了下鼻尖:“我有些不太習慣。”
話未說透,但趙潯心口彷彿被蜂刺輕蟄了一下。
只因這“習慣”與自己息息相關。
登時,桃花眼彎翹起明顯弧度,沖淡了一身凜凜氣勢。他笨拙地安慰:“早些睡,明日可莫要賴床。”
虞茉卻當是他要回房去了,伸指隨意一勾:“我有東西要給你。”
趙潯目光下移,喉結滾了滾,垂眸不語。
她這才覺出指間略微堅硬的觸感,定睛一瞧,自己正勾著趙潯的蹀躞帶。
“……”
她佯作鎮定地收回手,轉身入內,一套動作可謂是行雲流水。
趙潯強壓下不合時宜的綺思,將目光投向圓桌上的發冠:“你今日去了當鋪?”
“嗯。”她遞來碧藍色的錢袋,笑吟吟地說,“送你!”
虞茉腰間正繫著桃粉色的那隻,花樣相同,瞧著似是一對兒。
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方開口道謝。
“不必謝,花的可是你的銀錢。”
趙潯彎唇,自袖中取出一張薄薄的紙條,談及正事:“事關溫太傅,你可願聽?”
她當即端坐好,點頭如搗蒜道:“聽。”
“據探子來報,當年溫太傅雖揚言與令堂斷絕關係,但愛女逝世後,他主動設局迫使虞家離京。令尊明升暗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