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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怕極了‘古人云’。”
卻也不知哪句話得罪了他,趙潯掀了掀眼皮,又恢復疏離姿態。
虞茉癟癟嘴,暗道男人心、海底針。
時近正午,日頭逐漸毒辣,二人尋了一間客棧。因她綰了婦人髮髻,與趙潯也不似兄妹,店小二給了一間天字房。
趙潯難得沉默,進了屋,方出言解釋:“天字房寬敞,我今夜可以宿在外間的榻上。至多後日,會有人來接應,屆時再分房。”
她隨口問:“為何如此篤定?”
“你試衣的時候,我燃了信煙。”趙潯閂上門,又將屏風橫在中間,耐心地說與她聽,“可曾注意到午時三刻,北向有一縷藍煙?正是我的人在回應,順利的話,夜中會尋至此處。”
“哦。”虞茉微笑,“沒有注意。”
“……”
見趙潯語滯,她勾了勾唇角,打量起四周。
外間有一書案,筆墨紙硯一應俱全,往裡是圓桌並兩溜小杌。繞過屏風,視野豁然開朗,左是黃花梨羅漢床,右是金絲楠木拔步床,靠窗還有一鴛鴦浴桶。
嚯,好大。
失態
浴桶寬大,能容兩人對坐。
虞茉只瞧了一眼,頓覺兩頰生熱。她強作鎮定行至窗邊,推開小軒窗,欲吹吹涼風安寧思緒。
殊不知,晌午日頭毒辣,暑意兜頭澆下,蒸得薄紅芙蓉面愈發的滾燙。
“”她欲蓋彌彰地嗔怪一句,“今日天兒真熱呀。”
等了半晌,也不見趙潯回應。虞茉紅著臉回眸,見他並未跟在身後,而是從書櫥中取出一本藍封書冊,坐姿筆挺,長指捻著紙頁輕輕翻動。
日光似是格外眷顧於他,絲縷金光灑落在鼻樑、唇瓣,勾勒出閃閃發亮的精緻輪廓。便是空中塵埃也漂浮飛舞,如同光之使者,繞向俊美神祇朝拜。
虞茉怔怔地想,對著如此犯規的容顏,應是看上三天三夜也不會膩罷?
她的視線若有實質,趙潯有所感應,待讀完頁尾最後一字,方挑眉看去。視線相撞,少年漆黑瞳孔中泛起兩點金光,虞茉心臟驟然一縮,觸電般地收回眼。
趙潯面露不解,垂眸掠過她身側的浴桶,忽而瞭然,將她躲閃的姿態理解為羞於啟齒。畢竟虞姑娘素來喜潔,風塵僕僕地行了半日,怕是想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