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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廉價了。即便依照長安城的價格,這個酒樓沒有一千兩往上也是難以拿下的。
定然存在問題,劉欣這般思索著。
老闆望著劉欣在那裡沉思,不由得有些焦急了,他著實迫切地想要儘快出手,離開長安這個多事之秋的地方。
“老闆,您這個酒樓地理位置優越,裝修得也優良,即便當下生意略顯蕭條,也不該售賣得如此便宜呀。”
“公子有所不知,我的故鄉在蘇州那一帶,近日收到故鄉傳來的訊息,言稱家中老父身患重疾,要我即刻返回故鄉,我呢近來也沒有心思經營,又不放心交付於他人,所以想要將其出售,往後就在老家照顧父母了,不再來長安了。”老闆敘說著這番話,目光時不時地閃躲,還時不時地朝門口張望,唯恐有什麼人闖入一般。
“老闆,您這般可就不妥了,您萬不可坑騙於我呀,您定然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做生意就應當講究些道義,坑害他人的事情咱們不能做。”
“其實是有一些事情,未曾跟公子闡述清楚,主要是我得罪......”
老闆話還未說完,門外忽然傳過來一個張狂至極的聲音。
“誰如此膽大包天,敢購置我家的店鋪呢?不想活命了嗎?”
隨後看到一個長得儀表堂堂、邁著橫行霸道步的公子走了進來,後面還緊跟著四個滿臉凶神惡煞的打手。
老闆一聽這聲音,心裡猛地一沉,暗忖糟糕,不該來的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了,這筆生意估計要泡湯了。
便是你這毛頭小子有意購置店鋪,我家的這處店鋪你居然也敢妄圖購買,你這小子難道還妄想著能在長安繼續安然立足嗎?
劉欣大致估摸猜測,想來是這位紈絝子弟瞧上了這家酒肆,而老闆又不願讓與他,老闆無奈只能以低廉的價格拋售,而後匆忙逃離此地了。
正當劉欣思量著應當如何行事之際,又有一個跋扈至極的聲音驟然響起。
“喲,我當是誰如此張狂呢,原來是長孫家的小子,你又在此處強取豪奪呢,是不是又皮癢了,上次揍你的力度太輕,沒長點兒記性呀?”
“程處默,關你何事,你莫要無端生事!”
“怎麼著,長孫衝,老子就是瞧你不順眼,想痛揍你一頓,要不咱倆比劃比劃?”
“比劃個啥,你這粗俗的傢伙,君子應當以理服人而非動手,我可是文雅之人。”
實際上長孫衝著實想衝上去狠狠教訓程處默一番的,不過瞅瞅自己身後那幾個畏畏縮縮的小跟班,再瞧瞧程處默身後那幾個趾高氣揚的兄弟,長孫衝即刻打消了念頭,這著實是打不過呀。想想老程家那一大家子的蠻橫之人,真的是令人倍感頭疼,打也打不過,講道理又根本講不通。只能咬著牙關忍了。
最終長孫衝垂頭喪氣地走了。
程處默看到方才的劉欣面對囂張跋扈的長孫衝時神色未變,倒是頗為欣賞,這個年輕後生一看就極為面生,定然不是長安的權貴子弟,長安城的那些世家二代們,他基本上都熟知,即便不熟悉的也大都有過一面之緣。所以程處默還是相當好奇的,這個後生究竟是何人?
“在下程處默,不知小兄弟如何稱謂?”
“在下劉欣,家住在長安城外的一個偏僻小村莊,剛才想要買下這個酒肆,讓程兄弟見笑了,剛才的事真是多謝啦!”
“哈哈,無妨,我就是看長孫衝那小子不順眼,想找他的茬,你往後再碰上他只管來找我,看他還敢不敢囂張,日後在長安城遇到麻煩就報我老程的名號,咱老程還是有些威望的。”
“好,那我就不再言謝了,免得顯得生分,這正巧在酒肆,我請諸位兄弟飲酒如何?”
“小兄弟,今日就算了,改日再相見咱們一同飲酒。”
程處默帶著他的那些小兄弟匆匆忙忙地走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相對容易處理了,老闆接連不斷地賠禮致歉,還對劉欣充滿感激之情,非要給他降低價格,劉欣並未應允,說好的八百兩銀子一分一毫也沒有減少。
劉欣順順利利地買下了酒肆,很快就辦理完了各類手續,其實也並非多麼繁雜,去縣衙做好相關備註就行了。
等所有的手續都辦理完畢,劉欣終於如釋重負,望著這座酒肆展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此處往後也算自己在長安城的棲身之所了。
回到酒肆,看到老闆正在整理物件,老闆這是準備儘快搬離,好給劉欣騰出空間,也是擔憂長孫公子再次前來滋事,自然是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