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 偏執在左 瘋子在右

第172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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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禾生壤宗就失誤進行了中肯的反思，說罷她友善地和目露悚然的青年討論道：

&esp;&esp;“啊，你已經見過‘佐藤’了吧，我和那傢伙尤為合不來呢……他太過注重皮相了，反倒忽略了內在最基礎的骨架，不覺得捨本逐末了嗎？”

&esp;&esp;對骨相的極致追求加上那捏著框架上調眼鏡的特別方式，沢田綱吉用了數秒才不得不幹澀地承認這個事實：

&esp;&esp;“你是……古川……！！”

&esp;&esp;本該以殞命結局落幕的小說家卻魔術般地死而復生，哪怕外貌大變，他的內裡依舊如故。

&esp;&esp;“你怎麼會——”

&esp;&esp;沢田綱吉拍案而起，公安廳總署的最高長官竟神不知鬼不覺地被偷偷替換，這始料未及的展開令青年頓時汗如雨下，無法形容的後怕和震驚佔據了他的心神。

&esp;&esp;難道說他們一直都在聽從罪犯的命令嗎？還是說只是古川偽裝成了禾生壤宗想要讓他陷入混亂，而真正的局長並未遭遇不測，可那樣的話古川是怎麼透過身份驗證進來的？！又何必在自己面前揭穿身份？！

&esp;&esp;綱吉立即想起當時押運古川仁優轉監的也是“佐藤”，可就算如此、就算他們找到了替死鬼讓小說家成功金蟬脫殼，也不可能有機會接近局長才對！

&esp;&esp;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esp;&esp;“是靠&039;佐藤&039;的易容頂替爬到了上層嗎？還是藉助白蘭的‘神技’？又是從何時起……？”

&esp;&esp;沢田綱吉喃喃自語，迫使自己儘可能冷靜地設想了無數可能，卻始終不肯深想直覺指明的那個方向。

&esp;&esp;他不能相信，標示安全貫徹正義的公安廳竟會與犯罪者同流合汙、通力合作；他無法想象，早已融入生活方方面面成為社會標尺的西比拉系統實則由個體統治，並不公正。

&esp;&esp;這無異於把游魚去鰓，將基底顛覆；整個世界從一開始就是場可笑的騙局。

&esp;&esp;古川仁優欣賞著青年的慌亂，愉悅地解答道：

&esp;&esp;“易容嗎，只有‘佐藤’還會堅持那種過時的手法，我如今這副模樣倒也不是靠終端的投射……如果是破獲了高橋案的你，應該能明白吧？“

&esp;&esp;古川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

&esp;&esp;“把大腦塞進這副軀殼就可以了。”

&esp;&esp;“說得輕巧……”

&esp;&esp;沢田綱吉自虐般握緊拳頭，卻是對著一旁作壁上觀的白蘭說的。

&esp;&esp;白髮男子像是沒注意到他的意有所指，只漸漸斂了笑，全神貫注地一點點掰開綱吉皮開肉綻的手，將自己的指節從縫隙擠進去，迫使青年與他十指交扣，血肉交融。

&esp;&esp;白蘭用了不小的勁，沢田綱吉掙脫不開，反倒因傷口的鈍痛麻了半邊胳膊。

&esp;&esp;“這可並不輕鬆哦？”

&esp;&esp;古川的視線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微頓，撫掌按上自己的胸膛，“你放心，我還是好好接受了審判的，‘古川仁優’確實已經死了，□□不復存在，與他相關的東西都已消亡；如今的我，只是西比拉的代理人&039;禾生壤宗&039;，也可以說是她的一部分，畢竟這具身體是由多個大腦輪流使用的。”

&esp;&esp;“多個……”

&esp;&esp;沢田綱吉怔怔地複述關鍵字眼，腦中喧鬧的碎片正激盪串聯。

&esp;&esp;“沒錯，”古川不知從哪拿出一把「支配者」，這把便攜測量單元在他手中隨心所欲地變換著形態，無需檢測到犯罪指數，就可以根據古川所想在第一麻\醉至第三輸出模式來回切換。

&esp;&esp;“支配者只有與西比拉連線並對市民的心理狀態進行視覺化數值測量後，才可以開啟鎮壓執行系統並使用。

&esp;&esp;“而西比拉……也被稱為先知系統，它的本質其實是由大量&039;新人類&039;的大腦構成的超腦整合體。

&esp;&esp;“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