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 偏執在左 瘋子在右

第117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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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可都不是，她只是在吃糖，當飯一樣吃。

&esp;&esp;被棕發監視管控制後黛西便艱難地讓上下牙槽靠近，嘴裡斷斷續續地傳出令人牙酸的嘎嘣咀嚼聲。

&esp;&esp;沢田綱吉不敢再同黛西對話，生怕她嗆到氣管裡造成窒息，可這位狀若癲狂的嫌疑人卻主動開口說了什麼。

&esp;&esp;因為嘴裡還含著糖果她變得口齒不清，沢田綱吉湊近仔細傾聽，才勉強辨認出黛西哽咽的話語：

&esp;&esp;“騙子……”

&esp;&esp;嘶啞粗礪的聲音就像含了炭火，黛西只一味地重複著這個名詞，一遍又一遍強調著，彷彿要將之烙進靈魂。

&esp;&esp;沢田綱吉覷了一眼她混沌、空洞，不知看向何時何處的雙目，終於意識倒黛西並不是在和自己說話。

&esp;&esp;“……黛西小姐你還好嗎？”

&esp;&esp;沢田綱吉不得不伸出一隻手，輕輕搖了搖黛西的肩膀，打斷她繼續陷入自己的世界。很顯然，黛西現在的狀態已經很難對外界做出反饋，沢田綱吉認為他們有必要先暫停審訊並聯絡心理醫生協助。

&esp;&esp;粉金頭髮的辣妹卻在棕發監視管碰到自己的一瞬間乍然回神，她盯著那隻落在自己身上隔著衣服稍稍停留就禮貌收回的手，就這麼陷入了沉默。

&esp;&esp;沢田綱吉見她嘴角都起皮開裂了，向觀察窗看了一眼道：

&esp;&esp;“稍等，我去拿點水……”

&esp;&esp;“你也覺得我是兇手嗎？”

&esp;&esp;黛西忽然打斷他。

&esp;&esp;“我……”

&esp;&esp;沒有料到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沢田綱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主觀直覺與他的身份立場互相拉扯，還沒有得出一個結論，黛西就唐突地笑了起來。

&esp;&esp;她舔舔嘴角，撥出的空氣都帶著甜滋滋的果味。

&esp;&esp;“就算人都是我殺的……”

&esp;&esp;辣妹用手指捲了卷垂落在胸前的髮梢，抬起頭直勾勾地看向沢田綱吉，驕矜的模樣是那樣的有恃無恐。

&esp;&esp;“你們有證據嗎？”

&esp;&esp;她挑釁道。

&esp;&esp;那當然是……沒有的。

&esp;&esp;屋裡屋外的人對這一點都心知肚明，雖然他們已經收集到了不少證詞，但最為關鍵的決定性證據還是缺失的，所以巖崎才想儘快撬開黛西的嘴讓她自己承認。

&esp;&esp;他有意借鑑迪諾在高橋案中的做法，對於案件卻沒有完整的推理鏈，更沒有找到突破防線的切入點，只能像個沒頭蒼蠅在窗戶邊四處亂轉。

&esp;&esp;“我還以為這傢伙有什麼能耐，搞了半天對話的節奏全都被罪犯主導？那女人都快爬到他頭上去了！公安廳什麼時候標準降低到連這麼廢材的傢伙都可以入職了？你們和他成為同事都不覺得掉價嗎？”

&esp;&esp;一旁的百葉一聽，火氣噌地又竄上去了，她正要反駁，比如沢田綱吉多麼認真負責這幾次的大案能破獲他也功不可沒之類云云。

&esp;&esp;然而頭一個音還沒衝出口，巖崎的腦袋就被人一掌按在了觀察窗上，“嘭！”的一聲，別提有多響亮，玻璃連帶著整面牆似乎都跟著抖了抖。

&esp;&esp;百葉心驚肉跳地看著單面鏡上巖崎幾乎被砸扁的五官，不禁慶幸他們的觀察窗是用防彈材質打造的。

&esp;&esp;她又看向巖崎身後不知何時到來的面色陰沉的金髮警探，當視線滑到對方手臂上爆出的青筋時，百葉下意識嚥了口唾沫。

&esp;&esp;迪諾變了，以往不管遇上多麼令人氣憤的人和事，他都永遠都能以最妥帖、體面的方式統籌全域性，從不會表現出半分困擾或不耐，總是笑盈盈地，四兩撥千斤就化解了矛盾，尤其是同事之間，絕不會明面上和人鬧僵、給人難堪，更別提動手了，這根本是前所未有。

&esp;&esp;細想這些轉變，似乎都是在其發小進入公安系統之後開始的，但只要不觸及沢田綱吉，迪諾依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