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 偏執在左 瘋子在右

第119章 (第2/2頁)

帶壞自己的孩子，所以……”

&esp;&esp;這個原因有些出乎沢田綱吉的意料，他頓了頓，為了確認般又問道：

&esp;&esp;“你是說……黛西在給孩子們做性\\教育啟蒙？”

&esp;&esp;“是的。”

&esp;&esp;這回渡邊答得很快，緊接著他又很低很低地呢喃了一句：

&esp;&esp;“她真的…很好……”

&esp;&esp;正在垂目思考的沢田綱吉並沒有注意到他的這句自言自語，倒是迪諾瞥了一眼那厚重的灰白色頭套，從其廉價的略微反光的黑色塑膠瞳孔中看見了自己模糊的倒影。

&esp;&esp;“無論發生了什麼……黛西都一定……是無辜的。”

&esp;&esp;渡邊最後強調道。

&esp;&esp;出了會客室後迪諾往回揚了揚頭。

&esp;&esp;“阿綱怎麼看？”

&esp;&esp;沢田綱吉抬起右手置於下唇做沉思狀，“有一種……很強烈的割裂感，我都要懷疑他們描述的黛西小姐和我認識的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esp;&esp;“那阿綱認為哪一個才是她的真面目？”

&esp;&esp;“我……”

&esp;&esp;沢田綱吉斟酌片刻，將原本的“我不知道”嚥了回去。

&esp;&esp;“我想，這些都是真正的她。”

&esp;&esp;壞人可能偶爾也會有良心發現的時候，好人有時可能也會陡生歹念。

&esp;&esp;人是複雜的、不斷變化的、五顏六色的，內心深處善意與惡念所佔的比重此消彼長，互相暈染；但不管最後究竟呈現出怎樣混亂的顏色，那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