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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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原句是俄羅斯語,好在系統很貼心地給了日文翻譯,沢田綱吉感到有些眼熟,但也說不上來具體出自哪裡。
&esp;&esp;好訊息是,他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用蘸水筆畫了兩筆,結果面具竟然還真就可以用來寫字;壞訊息是,終於湊齊“文房四寶”的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向外求助。
&esp;&esp;他沒有參照物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那又要如何在“信紙”上標明自己的地點好讓別人準確地找來呢?
&esp;&esp;之前一心只有漂流瓶方案的沢田綱吉下意識忽略了這個問題,他那會兒想要的或許不是成功地逃出荒島,而是找到一個寄託希望的方向。
&esp;&esp;如果晚上能看到星星的話,沢田綱吉或許還能描述朝著北極星或某某星的什麼方向一直前行就能抵達他所在的島嶼,但根據這“幾天”躺倒擺爛的經驗,沢田綱吉留意到晚上是看不到星星的,也不知道是這個島有什麼特殊之處導致看不到夜空,還是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存在星星。
&esp;&esp;繼續探討這個問題也無濟於事,沢田綱吉瞥了一眼面具上彈出的【是/否佩戴】選項,沒怎麼猶豫地點了否。
&esp;&esp;可以的話他儘量不想動用這種一看就沾染了不詳詛咒的道具,除非最後實在走投無路;白玫瑰的飽腹效果還能撐“兩天”,放在現實中差不多就是半個月的時間,再努力探索看看吧。
&esp;&esp;儘管出去的想法與日俱增,但沢田綱吉決定在記憶完全恢復前都以不變應萬變,迪諾的狀態也很令人在意,可一旦他表露出溝通的慾望,迪諾就會巧妙地轉移重點,或者乾脆把他折騰得沒精力再問這問那;因而就算出不去,沢田綱吉也感到自己似乎並不缺乏鍛鍊,儘管運動的方式令人難以啟齒。
&esp;&esp;晚上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沢田綱吉比其想象中的還要更快地適應了一些過分深入、親密的接觸,這讓綱吉有些恐懼,他害怕注視搖晃的天花板、抓抱迪諾血脈僨張的頸肩會成為一種習慣;畏怯粘膩的親吻和崩潰的戰慄會令人上癮,擔心臟汙、褶皺的床單與衣物再也洗不乾淨。
&esp;&esp;更糟糕的是,現在只要對上迪諾的目光,沢田綱吉就越來越說不出話,難以抗拒,他們的交流似乎都凝聚在了澎拜混沌的潮熱裡。
&esp;&esp;迪諾總是很迫切,一言不發的時候尤為用力,好像急於烙下什麼、印證什麼,又好像有什麼在追趕著他,催促著他。
&esp;&esp;沢田綱吉熟睡的時間越來越長,每次昏睡再醒來都宛若隔世,混雜著喜怒哀樂的記憶一點點地迴歸卻很難再讓他為之支付同等的情緒,感官和味覺都被當下更為強烈的刺激所佔據;等靜下心來再回想,沢田綱吉對自己乏善可陳的過往倒是會生出些許意外之情。
&esp;&esp;很難想象他這樣不擅長甚至可以說抗拒學習的人,竟然會為了進入公安而勤學苦讀,足足考了三次才考上,最後一次分數本來也很危險,還是因為色相純淨、犯罪指數較低而得到了優先錄取。
&esp;&esp;那一年半里他基本都是在病房裡度過的,在當時,迪諾能撿回一命已是最好的結果,沢田綱吉自認已經做好了面對迪諾可能會變成植物人再也無法甦醒的準備;可當一週、一個月,一整個季節都流逝而去,日復一日面對著沉默的床榻,綿長平緩的無望便成為了唯一的夥伴。
&esp;&esp;他會和迪諾說說話,哪怕沒有回應,不過本身能說的東西也並不多,無非是講講今天又艱難地學了什麼內容以及醫院提供的陪護餐菜色如何。
&esp;&esp;沢田綱吉不確定那些是否具備意義,只是用一種淺顯的忙碌、一種固定的行為模式,來填充迷茫的自己。
&esp;&esp;不可思議的是,迪諾昏迷半年後竟恢復了意識,而後又用了一年的時間來複建、訓練,重新回到公安一線;他則進入訓練所開始了為期一年半的深造。
&esp;&esp;甦醒後的迪諾時常會安慰他,同他做保證,喜歡拿錘子車子之類的東西說事打比方,還會分享一些案件和經驗,但從不提讓其險些喪命的那次出警。
&esp;&esp;一開始,護士說迪諾還能有生命體徵已足夠不可思議,後來,醫生說迪諾能醒來便是個奇蹟,再然後,專家說迪諾的完全康復是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