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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高專,家屬居住區內,一縷微微有些炎熱的光,照耀在了甚爾的臉上。
他下意識的想要抬手遮擋太陽,卻被女人嚴厲的呵斥聲給制止了:
“甚爾!別亂動哦,我現在可是在很認真的觀察你適不適合這件和服。禪院家是名門大家吧?我們肯定要穿著這種傳統的和服過去,這樣才會顯得有禮貌一些,袖口這裡似乎有些寬大了,你維持這個姿勢,我一會兒給你收緊一些。”
“嗯......黑色和服的話,繫帶也是黑色的話,會不會顯得有點太沉悶了點,要不要換一個灰色的繫帶?木屐呢,去那裡應該是要穿木屐的吧?”
看著那圍繞在自己身邊,如同小鳥一般嘰嘰喳喳的伏黑繪里,甚爾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
沒有因為女人的囉嗦而感到煩躁,也沒有因為不斷換衣服而感到疲憊,伏黑甚爾只覺得,這樣的生活,這樣被人關心到‘嘮叨’的生活,就是自己想要的,也是自己小時候就夢寐以求的。
他看著伏黑繪里的身影,漸漸發了呆。
“甚爾,這件和服好看,還是這件和服好看,如果是紅色的和服,會不會顯得過於鮮豔了,粉色肯定不行!那樣太花哨了,黑色呢?黑色我覺得是我們兩個最相配的顏色了!”
看著那和自己一起,不斷改變穿著的伏黑繪里,甚爾伸出手臂,摟住了繪里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他伏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哪一件都很好看,謝謝你,繪里。”
耳垂上傳來了淡淡的熱意和潮溼,那是從伏黑甚爾口中留下的愛意。
繪里有些害羞,她輕輕捶打了兩下伏黑甚爾的肩膀,輕聲道:
“突然之間說這些做什麼?”
“只是想說了”
“那你想說的時候,對任何人都會說嗎?”
伏黑繪里看著甚爾,那明媚的眸子中,倒映著男子那略微帶著些許笑意的表情:
“我不擅長記臺詞,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因為你才想出來的,你是那些話的前因,那些話,才是後果。”
看著一本正經解釋的伏黑甚爾,繪里輕輕一笑,她看了看四周,見並沒有多少人在,便輕輕踮起了腳尖,親了一口伏黑甚爾的臉頰,隨後,她看著伏黑甚爾,臉上的紅暈,更加明豔動人了。
不過,就在二人浪漫甜蜜的時候,一道無比悽慘的嬰兒哭聲,將他們拉入到了現實之中。
伏黑甚爾和繪里兩人齊齊低頭,看向了那在嬰兒車當中不斷排出黃色固體的兒子,紛紛露出了一副,想要將車子和孩子一同拋棄在這裡的表情。
“繪里,你先去挑選衣服吧,我在這裡給惠換好衣服,他現在身上太髒了,讓你收拾的話,不太好。”
面對這種情況,伏黑甚爾雖然覺得有些麻煩,但,他依舊讓繪里去洗手間,儘可能避免讓她沾染到惠的天然肥料。
隨著一陣連湯帶水的聲響,伏黑甚爾看著那坐在自己腿上,一臉享受的伏黑惠,看著自己那此刻正在不斷滴落黃色液體的褲腿,臉上再一次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你這該死的小鬼,我一定要活到你為我換紙尿布的年齡!可惡!
泉清和這邊,冥冥正拉著他的手,朝著商場當中走去,雖然泉清和說了,對於禪院家的這一次聚會,他主要是過去為甚爾找回幼年時期被欺凌的說法,並不會很在意衣服的穿著,但,冥冥小姐卻搖了搖頭,告訴他:
“很多時候,那些名門望族,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時,就已經將伱全身上下所有衣服的價錢總額給算出來了,雖然不知道禪院家是否也會如此,但,我想,根據你之前對於禪院家現任家主送過去的高階酒來看,你也並非完全沒有社交想法,不對嗎?”
“送給禪院家老家主一點好酒,只是單純的覺得那傢伙或許是個好人,並沒有什麼別的附帶目的。”
冥冥挑了挑眉頭,語氣之中夾雜著一絲笑意:
“我可不太相信,你忘了嗎,之前九十九由基小姐來我們家裡做客的時候,可是著重說了一下有關於天與咒縛以及十影咒法術二者之間的聯動性。”
“禪院家的十種影法術的確很厲害,但,其比起同為兩大家族代代相傳的力量,似乎要顯得弱了一些,可為什麼從古至今,大部分人都認為十種影法術就是足以匹敵甚至戰勝無下限和赤血操術的呢?”
“原因也很簡單......魔虛羅,十種影法術的最後一個式神,歷史上目前沒有任何一個十種影法咒的使用者能夠將魔虛羅給調教成功,魔虛羅身為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