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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清和與伏黑甚爾感受著身後爆發的咒力,兩人同時回頭看去,那是五條和夏油的咒力,陌生的那一股,則是之前那跟著兩人的禪院直哉。
聽著身後傳來的聲音,泉清和對著禪院直毘人說道:
“那個,直毘人家主,我們真的不用去看看嗎?那幾個傢伙似乎打起來了。”
渾身酒氣的禪院直毘人還是那副老樣子,他笑的很開心,回過頭,對著兩人說道:
“沒事沒事,這樣打打鬧鬧的,才有家的樣子,禪院家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種氛圍了,一直生活在壓抑到彷彿住在高壓鍋裡的禪院家,可是讓我難受好久了,平時也只能喝喝酒,才能躲避那種悶悶的感覺了~”
伏黑甚爾聽著禪院直毘人的話,又聞了聞他身上的酒味,隨後說道:
“如果今天不悶的話,那你為什麼還要喝這麼多酒呢?”
“開心也要喝酒嘛~哈哈哈~嗝~”
濃郁的酒嗝,讓泉清和與禪院甚爾都忍不住皺了皺眉,不過,看著眼前老人那副開心的樣子,他們也只是笑了笑。
不過,無論再怎麼氛圍和諧的道路,總是會有走到盡頭的時候。
隨著第三次轉彎,前方明顯出現了數道讓人感到陌生的氣息,而周圍的氛圍,也肉眼可見的壓抑了下來。
禪院直毘人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但握著兩人的手,卻是更緊了。
他察覺到了,伏黑甚爾那有些想要脫離的手掌。
已經眼睜睜看著他離開家一次了,這一次,禪院直毘人,再也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了!
甚爾之前離開的時候,他才剛剛得到家主之位,在禪院扇和禪院甚一的聯合下,壓根沒有太多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伏黑甚爾被排擠到自己主動退出禪院家,雖然在後續自己家主地位穩妥後,他曾經去找過甚爾,但,甚爾給他的回覆,永遠是那副冰冷的面容。
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泉清和,一個真正能將甚爾從那片深淵之中帶出來的人,他又怎麼可能會放棄。
再說了,那個泉清和,可不僅僅只是一個能夠將人從深淵之中帶出的天使,這傢伙,如果願意的話,可以一個人,成為整個禪院家,不,整個咒術世界的深淵!
還沒有邁入正門,屋內一道有些陰冷沙啞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家主,在開會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和一些外人表現的太過親近,這樣會對整個會議的後續走向和決定公平,造成相當大程度的影響,很多人都會因為您的家主地位,從而對自己的選擇會有所動搖。”
禪院扇看向禪院直毘人,不,準確來說,是看向那被禪院直毘人牽著衣袖的伏黑甚爾與泉清和。
其狹長的眸子當中,看不出半點情緒,對於甚爾這個與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其臉上連一絲絲的笑意都不存在。
或者說,禪院扇的表現,才是整個禪院家正常的表情。
無論是他禪院扇,還是禪院甚一,亦或者是高層部隊當中的幾位統領,他們看向伏黑甚爾的表情中,大部分都透著一絲冷漠和鄙夷。
畢竟,這傢伙現在拋棄了禪院這個偉大的姓氏,轉頭就入贅到了一個女人的家中,將禪院改成了伏黑這一個平平無奇的姓氏。
這對於本就傳統觀念很強的禪院家眾人來說,更是一種讓人嗤之以鼻的行為。
禪院甚一翹著二郎腿,他面無表情的看著伏黑甚爾,語氣淡漠:
“伏黑甚爾,如果你想要回到禪院家的話,其實也很簡單,只需要你將你在這些年當中,蒐集到的所有咒具,以及百分之七十的任務資金,全都交給禪院家,禪院家自然就會有你的容身之地。”
伏黑甚爾抬頭,看向了那血緣關係上,是自己親哥哥的男人,臉色冰冷而平淡:
“這個家裡面,還沒有什麼人配讓我將咒具留下來,更沒有什麼人配拿走我準備買房子的錢。”
聽著伏黑甚爾的話,禪院甚一臉色微微變了變。
這傢伙,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身為禪院甚爾的哥哥,禪院甚一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目前最為了解禪院甚爾的人。
他很強大,雖然沒有任何一絲咒力,但,其說句實在的,即便自己動用咒術,也大機率不是他的對手。
可,這又如何呢?
肉體會衰老,終有一天,禪院甚爾會衰老到再也無法戰鬥的程度。
而他不一樣,咒術不會老去,甚至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對咒術的操控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