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 蜘蛛不是羅賓鳥

第16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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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阿利雅的蜘蛛感應在腦內哐啷作響，她先是畏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比她見過的任何一次襲擊都要狼藉。

&esp;&esp;無法抵擋的射線，來源未知的爆炸，不斷掉落的磚石，和不抱希望的人們。

&esp;&esp;恐懼之後，她拉下兜帽，用衣領擋住大半的臉。

&esp;&esp;阿利雅躲過擦身而過的鐳射，定了定神，逆著人群向戰場深處跑去。

&esp;&esp;她奔跑著，見到試圖為平民擋住外星人攻擊的警察，也看見空中努力攻擊著艦艇的軍事飛機。

&esp;&esp;膽怯和恐懼驟然消失，以往對超出能力的危險的趨利避害已經不在她的思考範圍，失去蛛絲的蜘蛛俠只能用身體優勢幫助別人。

&esp;&esp;不遠處的房屋被艦艇的尾部掃過，攔腰斬斷。下方來不及逃跑的三兩群人驚恐地尖叫著。

&esp;&esp;她在房屋倒塌前趕到，藉助旁邊的樓房跳到人群上方，拉住斷裂的鋼筋，艱難的將殘缺的樓體推向無人的地方。又從斷壁上跳下，疾跑著擋在一對母女前，攬住她們用後背擋住掉落的磚塊。

&esp;&esp;來不及關切救下的兩人，半倒塌的樓房冒著濃濃的煙。

&esp;&esp;阿利雅跳到殘垣的牆面向上爬去，前往已經看不清室內的起火點，那屋內分明有哀嚎和求救聲。

&esp;&esp;磚石墜落，火災，斷橋，被壓倒的大巴。

&esp;&esp;算不清楚她奔跑了多久，又救下了多少人。原本堅韌的學徒服裝已經變得襤褸。她目光所及之處都是需要幫助的人，天上的攻擊仍在繼續，災禍依然蔓延。

&esp;&esp;除了盡力的搶救一條又一條的生命，找機會擊落艦艇上的外星生物，阿利雅沒有精力去思考別的。

&esp;&esp;害怕，私心，仇恨，憤怒，這一切都消失在她的思考範圍內。耳邊只有被腎上腺素促使而猛烈撞擊的心跳，和難以抑制的急促呼吸。

&esp;&esp;在奮力的救助下，她甚至覺得正求救的那群人裡有和小丑油漆下一模一樣的面孔。

&esp;&esp;企圖分辨清楚，但天上的攻擊讓她無暇分神，撿起掉落的車門為人群抵擋住鐳射炮火後，就急衝衝的朝遠處即將從斷橋上掉落的汽車跑去。

&esp;&esp;就算真的救了小丑也認了，她想，這種時候，能救一個是一個。

&esp;&esp;在眼前景象變回卡瑪泰姬的茶室前，阿利雅還保持著託舉的姿勢，她上一秒還撐著一片屋頂，試圖解救被埋住的傷者。

&esp;&esp;在阿利雅回到茶室後，身上被剮蹭的血痕消失，連襤褸的衣服也恢復成一塵不染的樣子。

&esp;&esp;“古一大師，”她收回空舉著手，脫力感真實的襲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esp;&esp;“那是曾經在這個星球上發生過的事，我重現了它。”古一頗為滿意的捋著鬍子，他不希望自己的學生裡出現第二個卡西流斯，“以後就叫我古一老師吧。”

&esp;&esp;古一在拍擊靈魂時窺探到了她的全部過往。

&esp;&esp;無視好友求助的事在阿利雅的靈魂裡耿耿於懷，是悔恨情緒的主要構成，她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後悔著。

&esp;&esp;古一需要明白阿利雅是否在悔恨裡成長，曾經怯懦的女孩能否明白能力背後所需要承擔的義務。

&esp;&esp;結果很令他滿意，阿利雅拼命救人的景象被一一看在眼裡。

&esp;&esp;她幻視的小丑是古一編造出來的考驗。他需要確保比起仇恨，無辜者的性命會被她放在更前面。擁有善良的心的孩子，總不至於走向歧途。

&esp;&esp;“去領取你的玄戒，明天開始學習魔法吧。”古一將她交給莫度，他是卡瑪泰姬現在的大師兄，肩負著教育新學徒的職責。

&esp;&esp;莫度領著阿利雅來到房間，離開前交給她一部手機和一串程式碼，告知她這是古一送給她的禮物。

&esp;&esp;阿利雅十分感謝的收下手機，失去電子產品的現代人宛如魚離開了水，她接過紙條，上面是一串亂碼般的字母，“這是什麼？接頭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