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 蜘蛛不是羅賓鳥

第25章 (第2/2頁)

傑森了，這是一場回合制的坦白遊戲。

&esp;&esp;“你們今天吵了些什麼？”阿利雅決定從最簡單的問題問起，這不是紅頭罩第一次和蝙蝠俠吵架互毆，但絕對是最激烈的一次。

&esp;&esp;傑森開口的很慢，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我問他，為了我殺死小丑有那麼難嗎。”

&esp;&esp;阿利雅在內心長嘆，這總是事情的根結所在。

&esp;&esp;“我並沒有要求他去破除那狗屁的不殺原則，”他的情緒漸漸激烈起來，“只是小丑，唯有小丑一個。就算為了我，殺了他有那麼難嗎？”

&esp;&esp;阿利雅目光轉移，傑森被打到的地方已經開始腫脹，這讓他顯得有些可憐起來。他說起小丑時幾乎是萎靡的，那是一種包含了怨恨和不甘的神情。

&esp;&esp;這是她第一次認真端詳長大後的傑森。

&esp;&esp;“傑伊，”阿利雅觸控被她打出來的紅腫，憐惜但並不感到抱歉，“我在那場爆炸發生後的兩年才知道你死亡的真相的。”

&esp;&esp;傑森不知道這個。

&esp;&esp;“他們瞞了我兩年，在那兩年裡我一直以為你是自願犧牲在某個戰場上的。”阿利雅錯開與傑森的對視，她環抱住自己的雙腿回憶起來。

&esp;&esp;“或許是害怕我會衝動的跑到阿卡姆殺了小丑他們才會對此閉口不談。畢竟以我的力量來說，殺死他並不困難。”阿利雅想起安娜，“蝙蝠俠沒有錯，我在得知真相後衝動過，但是這使我失去了另一個朋友。”

&esp;&esp;“他的隱瞞起源於感同身受，在第一年裡蝙蝠嘗試過。”這是後來迪克告訴她的，她轉訴著自己知道的一切，“他差點殺死了小丑，但是被攔了下來。”

&esp;&esp;“你明白的，傑伊。他是你的父親而不是寬恕一切的聖父，但與此同時他也是蝙蝠俠，屬於哥譚的蝙蝠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