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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先給我來三壇烈酒。”
殺人之後,陸城挑走其乾坤袋並沒有離去,而是就近在街邊酒家坐下,當著眾目睽睽開始飲酒。
那酒家掌櫃嚇得腿都軟了,混蛋夥計二狗更是軟倒在地,踹都踹不動,他只能親自上前給這位道爺斟酒。
烈酒入喉,越喝越暖,但是陸城卻只覺得自己一腔殺氣殺意未盡,堵在胸膛沸滾不休。
常理來說,一名練氣境修士獨自斬殺一名築基境修士,已足以自傲了,但是這正在一碗一碗飲酒的年輕道人便是覺得不夠痛快!
“該殺的人未殺,該死的人未死,飛劍猶在鞘中長嘯,我又怎能一暢胸中鬱氣?”
陸城真正想殺的人是誰?
當然是劍術總館中的陳騰蛟、陳天雄父子,今日所殺之人不過是一柄遞過來的刀,陳騰蛟才是操刀的手,陳天雄才是他背後的支援。
不殺他們,自己便是如芒在背。
在這個時候,一團金色的光團,躲避過眾人視線爬入到陸城的袖口中,百毒金蠶蠱此時此刻已經吃飽喝足,因此輕輕咬了咬陸城的手指,便自己遁入到九黎鼎內。
有修士當街殺人。
在不夜城中,如此大事當然早就有人報給巡城司,沒過多久,眾多銀章與銅章巡守便已趕來此地,將現場與那正在飲酒的青年道人團團圍住。
“在下吳成,見過林齋主。”
“在下徐彰,見過林齋主。”
吳成與徐彰二人的兒子,都在陸城手下受過調教劍術大為長進,此時此刻上前攀談交情。
“那名邪修以咒殺秘法試圖暗算我,被我反擊斬殺,附近應該就有她佈置的咒殺邪陣留存,你們去查吧,我就在這裡待著哪裡也不去。”
吳成與徐彰二人聞聲對視一眼,齊齊施禮應道:
“是。”
隨著陸城劍挑眾雄,名聲鵲起,吳成與徐彰花下大價錢為自己兒子求取問劍齋主指導之事,越發被認為是有遠見的,現在林齋主的三日指導束脩已經漲到一千零二十四塊靈石。
城中許多好事者甚至設下堂口,賭什麼時候有人會再把這個數字翻上一倍。
那名邪修已經不是第一次以咒殺法殺人,能夠在南疆之地以陰鬼修成築基,她的前半生必然有著故事、有許多精彩,因此也不是無名之輩。
“此人是咒婆湯瑤,擅長神女入夢邪法,神魂出遊殺人無形,想不到今日被林齋主當街一劍梟首,真是罪有應得!”
“只是……”
驗屍的仵作言說到這裡時微微皺眉。
“只是什麼?”徐彰皺眉問道。
驗屍仵作見此先是左右張望,然後湊近徐彰輕聲言道:
“她身中劇毒,胸膛內的心肝也沒了,似是生前,遇到了極為厲害的蠱蟲。”
徐彰聞言微愣,回首望向酒家內那氣質清雅的道人。沒想到林齋主眉清目秀的,居然也養蠱蟲、而且養到很深的境界。
“此事你不必聲張,確定這是湯瑤既可。”
“此人絕對是湯瑤,屬下可以性命擔保。”
“那就好。”
自己兒子與林烈已有師徒之實、這是人脈,徐彰當然不希望林烈進大牢,斷了自家兒子一條門路。
沒過多久,銀章巡守吳成也回來了,並且他身後下屬擒著兩名看上去只有六七歲的童子。
“已找到咒殺陣式,又抓到湯瑤的兩名弟子,此案做實了,林齋主只是自衛反擊、斬殺這通緝要犯不但無罪反而有功!”
在這個時候,人群之外有兩名轎子抬來。
謝家的家主謝必安,於家的家主於子良皆是走下轎子往這裡趕來。
他們的到來讓現場又混亂一些,這兩家在巡城司內都有一些人脈,他們都是來保陸城的。
但陸城修有心如止水境界,他隱隱感應到,謝家與於家的轎子其實早就到了,只是一直等兩家在巡城司的人脈,告知此事經過、確定沒有牽連後,這兩家兩位家主方才近前、賣出人情。
謝家與於家都是商賈之家,家中雖然養著築基境的客卿,但那畢竟是外人。
問劍齋林齋主,不僅是兩家嫡子的劍術老師,憑其劍術修為,更有望突破築基甚至地道築基境界,若是能夠拉攏這兩家都是不遺餘力的。
當然,陸城若是被關進大牢裡去了,這兩家也會即刻抽身。
陸城勉強提起精神,與兩家家主、巡城司銀章捕頭寒暄片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