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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和年齡,甚至對明珠其他情況也是一片模糊。
“人哪,只有失去了才會去想起去珍惜……”陸晨苦笑著自我嘲諷了一番,最後無奈寫道:“我最敬愛的阿嬤明珠之墓”。
這般書寫其實並不規範,但陸晨也只有這樣寫才能在有限的石頭上表達自己對明珠的感情。
陸晨搓土為香,用力給明珠磕了幾個響頭,才依依離去。
陸晨來到樹下,其他孩子依然還在哭泣,只有黃大田站起來,用期待又害怕的眼光看著陸晨,用手比劃問道:“陸哥,你見過我妹妹嗎?她紮了兩個辮子,穿花衣服,那麼高,對了,她叫做黃小妹……爹孃把她交給我,要我好好照看……”
黃大田是邊哭邊說的,甚至連邏輯都不是很清楚,可以看得出他心有多亂。
“很抱歉。”陸晨搖了搖頭,說道,“該找的我已經努力了,可是希望不大。”
“你們是怎麼搞的啊!?”聽到這個答案,黃大田連續暴跳起來,手腳拼命揮動,大吼道,“你們不是武學世家嗎!?怎麼那麼沒用……”
話沒說完,黃大田就被陸晨按住了,黃大田只覺得有股力量控制自己的經絡,渾身使不出力來。
“我知道我們武學世家平日受到全縣人供養,應該回報大家,可是這場災難我們都盡力了,我爹孃現在難覓死活,而聽高灡說,高伯伯和姬四爺已經在為大家斷後中隕落,你心中可以有不滿,可以衝著我說,罵我無能也可以,可是不要再侮辱我爹和高伯伯他們了。”陸晨搖著頭,緩緩又柔和地對黃大田說道。
聽到這話,高灡再也強撐不住了,“哇”的一聲撲地哭了起來,而姬天化也扶著大樹不斷擦淚。
黃大田聽了陸晨的話,一下子失去了全部力量,他蹲在地上捂著臉,嘶力地哭著:“是我無能,我才無能,照顧不好小妹,嗚嗚嗚……我恨妖怪,我要殺了他們!”
陸晨長長嘆了一口氣,苦笑著抬頭看著樹葉間點點光線,心中道:“爹,你對我的真的期望是不是高了點,這些孩子我可能真的應付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