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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低頭,我看著碟中花糕道:“奈何這些,都不可能了,你是魔君,閻君說過,你身負重任,並非普普通通之人。雖說後來,我也想過,就算你一輩子都不可再離開魔界了,我也願意陪著你,只要留在你身邊,我就滿足了。但,現在卻是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了,為何,你會突然失憶呢……呵,老天真的很會捉弄人,偏偏,有些事就是求之不得,不能如人心願。”
一人自顧自的說著,得不到他的回應,我倍加感傷,“罷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這些,你自然也聽不懂。”
他遞了盞茶給我,語氣沉沉道:“你我,還有的是機會,有的是時日,你無須傷懷,本座,並沒有離開過你。”
我接過茶盞輕笑:“是啊,你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
即便失憶了,他也是我的雲川,也還如之前,溫文爾雅,溫潤如玉。
抿了一口茶入腹,我還在出神時,他忽開口問道:“你日前,撞見了禾陵?”
我晃神,細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個名字從哪聽過,“禾陵君麼?就是那個穿白衣裳的?那日我初入魔宮,你與鷙鳥皆在忙著,我閒來無事就自己出門走了走,路過藏書閣時想歇歇腳,就進去了。我以為藏書閣無人會去的,誰曉得竟撞見了他……啊對,他是不是……前來同你告我的狀了?他問我是誰,我不想告訴他,就騙他自己是魔宮新來的宮女,他又追問我侍奉在哪個殿,我就胡謅說自己是來侍奉你的……”
他眸中閃過一縷光亮,暢然一笑,心情大好的與我道:“嗯,也沒明著說,只是旁敲側擊的問本座,這臨淵殿中,是不是來了一名紫衣宮女。本座聽他形容,便曉得是你。”
“他還真來同你告狀啊?我只不過是看了他一本書,他不至於如此小氣吧。那你是不是把我供出來了?”
他道:“沒有,本座說,這宮內侍女太多,本座也未曾在意。暫且就容他先猜一猜吧。”
我重重點頭:“對嘛,雲川你還是這麼聰明。”
他笑而不語,良久,微斂了少許笑色問道:“書?什麼書?”
我道:“是本魔界歷史記載,上頭寫著赤影族的事情,赤影族,是不是被你滅族的那個?”
他眸中一黯,放下茶盞,凝重鼻音嗯了聲,囑咐道:“魔宮每日都有各族首領前來拜謁,魚龍混雜之時,儘量避一避,那禾陵君不是什麼好人,下次遇見,勿要多理會。”
“不是好人,我也覺得不是好人,表面溫文儒雅,背後怎麼還告人狀呢?”
他施法幻化出一枚令牌給我,我呆了一呆,接過令牌細看,“這令牌是天山玄玉造的,裡面還有你的伽印,此乃你的魔界之主令牌,你給我做什麼?”
他柔道:“你先拿著用,若在魔界遇到為難之事,可掏出來證身。”
“那你呢?”我曉得這令牌的用處,魔君之令,那可是能號令魔界千軍萬馬的。
他拂袖,從腰間取下一枚一模一樣的給我看,“此令牌共有兩枚,一枚在魔君手中,一枚,歸魔後掌管。這東西遲早是該給你,你無須擔憂,收好便可。”
“原是這樣……”我受寵若驚的將令牌藏起來,本想封進元神的,但忽想起他臨行前我也贈過他一片花瓣,現在他失憶了,那花瓣,大抵也丟了……
他用完晚膳起身準備繼續去批閱摺子,一襲硃紅長袍擦地,威儀登上了丹樨,拂袖拾起了案上一本散書,翻開閒閱。
我跟了上去,大著膽子握住他的胳膊,他垂眸看我,溫柔問道:“怎麼了?”
我委屈道:“我的花瓣呢?”
他果有不解:“嗯?”
我蹙眉要哭道:“你臨行前,我摘下自己一片花瓣給你,你現在失憶了,是不是那花瓣也丟了?那花瓣可是我的一片元神,你若弄丟了,我會傷心的……”
“說的是這個。”他抬起廣袖,攤開掌心,兩縷紅光在掌心一掃,化出一朵茶花來,“自然還在,你的一片元神,我怎會弄丟。”
我心下一喜,“沒丟便好。”伸手要上去摸,他卻及時一合掌,茶花又消失了。
“你怎麼……”
他負手認真道:“送人的,哪有收回的道理?”
我反駁:“沒想收回,就想摸摸……況且,這是我送給雲川的,又不是送給魔君你的。”
“有區別麼?”他倏然環臂一圈,摟住我的腰將我帶進了懷中,輕垂眸眼吐息如蘭道:“你都是我的,何況只是一片元神。”
他霸道的樣子,簡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