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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騰的車駕已經在路上了。
他坐的是與王族同駕的九馬長車。
車上有四個美女專司伺候他。
此刻,他正閉著眼睛感受著香唇貼在他嘴唇上的冰涼。
滋啦。
九馬長車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
趙騰本在享受著光滑肌膚在他身上摩挲的感覺,萬萬沒想到九馬長車會突然停下,一個趔趄跟身上的女子撞了個滿懷。
他臉上原本的享受感瞬間消失。
啪!
他一巴掌打在那女人的臉上:“尼瑪的,活膩了?”
那美女嚇得瑟瑟發抖,卻只敢跪臥在車上瑟瑟發抖。
趙騰站起身,一腳將她踹開,拿出旁邊的馬鞭,走出來對著駕車的車伕就狂抽了起來,怒聲呵斥著:“你他媽的會不會駕車,會不會?”
車伕被抽的血肉模糊,卻愣是咬著嘴唇不敢說一個字。
一旁太平公主的僕人都傻眼了。
這就是趙騰麼?
九馬車駕就算了,下車時他竟然衣衫不整……
等他發洩完怒火,那車伕已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他這才吸了吸鼻子,扭頭看向了已經看得傻眼了的太平公主的人。
見對方穿著是大雍人的服飾,趙騰便戲謔地問:“大雍人?什麼事?”
被他這麼一問,那僕奴才回過神來,將身上的信拿出,走上前遞給了趙騰。
看完這封露骨的信,趙騰戲謔地笑了起來:“呵呵,有意思,我趙騰長這麼大,還沒玩過公主呢。”
僕奴的嘴角狠狠地抽搐著。
這封信本是太平公主寫給趙騰的密信,本不是讓他四處宣揚的。
結果趙騰竟當眾說出了信中的內容,這要傳出去太平公主顏面何存?
見僕奴露出這副神色,趙騰冷笑道:“怎麼?我念出信,你舒服了?你家公主的信寫得就這麼露骨,我給讀讀……”
等趙騰把信讀完了,他的隨從都開始跟著竊竊私語起來。
僕奴的臉感覺都丟光了,紅頭脹臉的。
趙騰則將信甩給僕奴:“見過你家公主的身體麼?好看麼?潤不潤?”
僕奴胸膛要炸了一般。
太平公主為了對付陳仲,都不惜自取其辱了麼……
他這個奴才都感覺噁心。
“滾吧,告訴你家太平公主,我準了。”
說著,趙騰就自顧自地上了九馬車駕。
僕奴不敢把這些告訴太平公主,只能咬著牙離開了。
……
郾城城內。
陳仲開始在諸個鄉鎮推行修房子的計劃。
但要求是,所有房主家中必須出一個人壯年協助冶鐵,伐木,當然也是有工錢的,不會像其他要地方的徭役,不給錢只幹活。
只是相對修房子抵消一部分。
但如果要這些百姓修房子,他們自己肯定修不起,更何況現在幹活還有錢賺。
一時間整個郾城從原先的死氣沉沉變得一片盎然生機。
到了晚上,郾城的熱鬧都沒有消失。
王猛,主簿都是土生土長的郾城人,正因如此,他們對郾城的變化感覺也是最直接的。
站在縣衙高閣之上,望著夜裡四處亮著燈火的郾城兩人不由咋舌。
“我出生到現在已經五十年了,從未見過郾城有這樣的景象。”
“可不是麼,主簿,你忘了,前些年童謠還唱:勸客駝蹄羹,霜橙壓香橘,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王猛也感慨了起來。
“陳縣令是咱們郾城的福星。”主簿喃喃地說著。
“那是”王猛笑著,又捅了捅主簿道:“主簿,你替我見證一下,我王猛對天發誓,日後不管遇到任何風雨,王猛要膽敢背叛陳縣令就不得好死。”
“你也給我見證一下。”主簿同樣發了毒誓。
突然,王猛眼睛一亮,一指天空說:“主簿,你看,流星,有流星!”
“咯咯咯!”
兩人正盯得出神,一陣嬌笑聲便在兩人耳畔響起,是蕭燕燕。
兩人趕緊回頭看向了她。
見陳仲沒有跟來,王猛就嘟囔道:“公主,你怎麼沒跟陳縣令在一塊?”
蕭燕燕走過來,跟他們一樣望著天上的星辰說:“你們的陳大人去忙活了去了,審冤案呢。”
此刻,陳仲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