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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這匹馬以來,就曾多次試圖接近它,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青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驕傲與不羈,彷彿它並不屬於這個世界,而是來自更遙遠、更神秘的地方。吉仁泰在草原上生活多年,見過形形色色的馬匹,無論是溫順的、狂野的,還是聰明伶俐的,他都能輕鬆駕馭。然而,這匹大青馬卻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它似乎能洞察人心,總能提前一步避開吉仁泰的觸碰,保持著一種微妙的距離感。
吉仁泰不禁對這匹馬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開始仔細觀察它的習性,嘗試用各種方法去接近它,甚至不惜花費時間去贏得它的信任。他相信,這匹馬之所以如此獨特,定有其非凡之處。或許,解開這匹馬的秘密,就能為他們找到離開這片迷霧之地的關鍵線索。
“你說馬是自己找到你的?”吉仁泰問道。
“可不是,那可是異常驚險……”張六子說道。
“那這匹馬肯定知道出去的路,我們跟著它走沒準能走出去了”吃完後,吉仁泰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我發現你不光抓兔子厲害,腦子還他媽也挺厲害!”吃飽喝足的張六子,又恢復了他的德行。
張六子一想吉仁泰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老吉,我騎著馬,你還後面跟著”說罷就要上馬
吉仁泰一下子拽住張六子衣服,說道:”你敢,小子,你是騎著馬想跑吧?”
張六子推了推他說道:“哪敢,我他孃的還得讓你給我逮兔子吃呢!”
“讓馬在前面走,咱倆跟著,不能你騎我走著,我成了給你牽馬的馬童了”
“你們蒙人不是喜歡牽馬麼!”
“少廢話,我們蒙人喜歡騎馬!你們漢人的馬都是我們的馴服的!”
“得得得,不跟你爭了,老吉!”
張六子跟吉仁泰打趣了好一會兒。
漸漸的也互相瞭解了對方的脾氣秉性,感覺對方都是沒有險惡用心的。
這時張六子感覺吉仁泰也是挺好的一個人,最起碼心直口快,做人很實在,是個沒心眼兒的、可以深交的人。稱呼他老吉,讓張六子對吉仁泰的陌生感一下子就消失了。
可能是不善交際的原因,吉仁泰雖然開始多說了幾句話,但之後話少的可憐了,是個不愛說話的主兒。張六子逗他說話,他也是隨意接上一句話,也不多說,有時乾脆就是“嗯、啊”打發了之。
這時候他們跟著青馬在迷霧中穿行,看來它真的是知道路的,真的沒有因為迷路來回亂竄的感覺。
“看見了吧,這就叫老馬識途,我的大青馬真是不簡單!”張六子自豪的說道
吉仁泰也不說話,眼睛盯著前方好一會兒,突然說道:“你看,前面的霧是不是變小了?還是我眼睛出了啥問題?”
張六子聽吉仁泰這麼一說,也注意了起來,發現真的是霧小了許多。不光前面的霧小了,四周的霧也淡了下來。
“我們真的走出來了,哈哈哈”張六子突然手舞足蹈,開懷大笑,抱著青馬的頭瘋狂的親,弄得馬不住的縮著脖子喘著粗氣。
但是轉眼又一看,吉仁泰又緊張起來,他攥了攥腰間的刀。
張六子使勁拍了他一下說道:“老吉,幹嘛那麼緊張,我們都走出來了還不高興?”
“你看,周圍哪裡有什麼出路,你不覺得更詭異了?”
“淨自己嚇自己,霧馬上都散了,你看這不……是……”話都沒說完,張六子頓時也緊張起來,這裡哪裡有路,四周竟然出現了各色奇形怪狀的大樹,彷彿這些大樹足有千年萬年,枝蔓纏繞、樹皮龜裂,地面上樹根紛紛隆起,彷彿樹木的根根觸手,隨時可以撲向二人。
“我天吶,咱們到底到了什麼地方!”這詭異的樹林讓張六子陣陣驚呼。
原本是四周無盡的草原曠野,頓時變成了陰森榨骨的密林。
張六子還盼望著還晴空萬里呢,沒想到在這突然出現的密林裡,又毫無徵兆的就陰雲密佈了,接著就是電閃雷鳴,“媽的,怎麼這天說陰就陰!”張六子剛剛嘟囔了一句,
霎時間,雨大的像是天上的銀河氾濫了一般,從天上狂瀉而下!二人都來不及避雨,馬上就將他們澆了個透徹,於是二人趕緊鑽進了不大的樹洞裡裡,吉仁泰也慌慌張張地不知所措,張六子又趕緊出去牽馬,這樣,二人一馬擠在了一起,渾身上下早已溼漉漉的了。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密林變得已空蕩蕩的了,只有這個樹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