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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馬車,馬車上有個囚籠,囚籠內蹲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他正好認識,還有過交集。
“周安,過來!”周老有小聲的將周安喊了過來。
“你看這人是不是劉德培?”周老有還有些不確定。
周安揉揉眼睛,雖有天有些擦黑了,但仍能看的出來,這個劉德培是淄川縣讀書界的名人,只要是讀書的,都是認識他。
“是,是劉先生!”周安確定的說。
“他怎麼會被收押起來,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周老有疑惑的說道。
“前一陣聽說好像帶著百姓減糧抗糧,在官府鬧事,被抓起來了!”周安道。
“有這事,我怎麼沒聽說?”周老有道。
“叔啊,您在家閒著慣了,這事您沒聽著說也正常!”周安道。
“那這是定了個啥罪?”周老有問道。
“好像是押送濟南府執行斬刑!”周安道。
“這幫狗日的,當年德培兄也是有恩於我們周家的,我們可不能坐視不管,見死不救!”周老有憤憤的說道。
“那該怎麼救,這麼多兵丁,身上還有刀槍!”周安擔憂道。
周老有想了想說道:“我有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周安問道:“什麼辦法?”
周老有將他想的辦法說了說。
周安說道:“成不成,只能這樣了,死馬當活馬醫了!”
三人快速的從路邊趕到了押送兵丁的前方,三斤在周老有的安排下,悄悄了上了一棵樹,周老有隨即抱來了一推掉落的楊樹葉子。
突然,周老有朝著兵丁大喊一聲:“吃人的家雀兒來啦,吃人的家雀兒來了……”
並且還伴隨著周安哎呀哎呀的慘叫聲。
三斤開始用力抖動那顆樹,形成了一種成片家雀兒襲來的氣勢。
周老有將樹葉嘩嘩扔向了大道邊,彷彿黑壓壓的家雀兒都朝兵丁飛了過來。
天已經黑了,兵丁們哪看得清到底是何物,他們有的人不但聽說過甚至見過災區家雀兒的厲害的,頃刻間,人就成了一堆白骨。
這些兵丁,藉著火把的微光看見身上堆滿樹葉拼命掙扎的周安,驚恐萬分,頓時驚慌失措起來。
三斤將樹搖的越來越厲害,這時候有個兵丁大喊:“弟兄們,快逃命吧,這個家雀兒吃人厲害著呢!”
兵丁們連上當官的各個怕死的要命,什麼刀啊槍啊都不要了,還把囚車也丟下了,一股腦的全跑沒影兒了。
周老有趕緊跑上前去,撿起掉在地上的刀,“咔咔咔”朝著囚籠瘋狂的砍開,拽著還在目瞪口呆的劉德培就跑了。
“壯士,壯士!”劉德培被拽著邊跑,邊疑惑這是什麼人救他,不斷的喊道。
周老有回頭連忙說道:“春天兄,是我,周老有,不要怕!”
劉德培停下腳步,眼神頓時充滿的一股喜獲新生的喜色,朝周老有深深的鞠了一躬:“多謝老有兄,多謝老有兄,我替父老鄉親謝過老有兄!”
劉德培連謝了三次,搞得周老有不知所措,周老有連忙擺手說道:“唉,你我多年前就相識,當年還是你照應著,我們才能淄川立足,您才是我們的恩人吶!”
“劉先生,劉先生,還認得學生嘛?”周安湊上前去,問道。
劉德培端詳了一下突然想了起來:“周安,你是周安,當年淄川教書時看到過你!多謝你們叔侄搭救!”
劉德培又謝了一遍,弄的周家叔侄,不知該如何回話。
周老有說道:“我們也是路過,偶然看到你被官府緝拿,才出手解救的,現在淄川大災,已回不去了!不如春田兄跟我們一道遠涉如何?”
劉德培連忙搖頭說道:“今幸得幾位故交救我性命,我也不會桃之夭夭,淄川受苦受難的百姓還在等著我,我將速回淄川,發展鄉團,揭竿而起!不如三位跟我一道如何?”
周安連忙說道:“劉先生,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
“我們已逃離淄川,想找個無災的地方投靠,我們不便跟著春天兄成大事了!”周老有連忙打斷了周安的話說道。
“這樣也好,人各有志,我還得速速趕回,鄉里鄉親都在等我,各位搭救之恩,往後再報!”劉德培抱著拳說道。
“春田兄保重!”周老有連忙將劉德培的手牽過來。
“老有兄也保重,待我事成之後,再相聚!”說唄劉德培便走了
不多時,那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