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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尤其是那個清苑縣參核罷官、流放,我去上奏朝廷和稟報李中堂,對了,尤其是那個張六子。”
一提到張六子,廷祿就恨不得當下就殺了。
“那關起來的那個傳教士和幾個洋兵,我們該如何處置”沈家本問道。
“放了放了……全放了,洋人我們惹不起的”廷祿說道。
沈家本望著廷祿,眼中滿是不解與憂慮,他再次確認道:“廷祿大人,您確定要將那被關押的傳教士與洋兵悉數釋放?此舉恐怕會令我民心生不滿,認為我們偏袒洋人,有損朝廷威嚴。”
廷祿嘆了口氣,臉色凝重,他緩緩解釋道:“子惇,你我都清楚,洋人在我大清橫行霸道慣了,尤其是領事裁判權這一棘手問題。如今局勢緊張,若我們繼續扣留他們,只會讓事態更加複雜,甚至可能引發國際爭端。”
“但……”沈家本欲言又止,他深知廷祿所言非虛,“百姓們的情緒已經十分激動,他們期待著我們能給予一個滿意的答覆。若是我們輕易放人,恐怕難以平息民憤。”
見沈家本仍然面露難色,廷祿不悅的說道:“沈大人,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我們身為朝廷重臣,必須以大局為重,不能為了一時的意氣之爭而置國家安危於不顧。放人吧,先過了這個難關再說。”
“這……是否知會臬司衙門……”沈家本仍再想說什麼。
“放、放、放,先放了再說!”廷祿焦急又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沈家本終於點了點頭,儘管心中仍有千般不願,但是也沒辦法。
就在沈家本剛剛走出藩司衙門的門口,廷祿就不住的咳嗽起來,他用手帕捂住嘴,一陣鮮血從嗓子裡噴了出來,將原本白色的手帕也染紅了。
他伸著手朝僕人喊道:“快拿洋教士給我配置的丹藥出來……媽的,這個張六子要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