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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四急忙說道。
“大膽!是你問本官還是本官問你?”
劉方拍了一下驚堂木,倒是給底下的趙四嚇了一個哆嗦。
“大人,那些雞是草民一家的生計啊,還請大人做主!”
趙四趕忙跪倒,冤枉極了。
劉方沉吟了幾秒,對著衙役說道:“傳劉二。”
劉二就在衙門口等著,對於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表現得十分理直氣壯。
劉二走進堂來,跪下磕頭,叫了聲大人。
“劉二,趙四告你偷雞,你可認罪?”
劉方一拍驚堂木,不怒自威。
劉二站起身:“回大人,不認。”
“哦?可有隱情?”
“大人,其實沒什麼隱情,您想啊,我要是半夜偷雞,能就這麼放在我自己家的院子裡等他發現嗎?再說了,他喊我的時候我還沒起床呢,怎麼可能偷雞啊?”
劉二說著,也是一臉的無辜。
“啪!”
驚堂木重重拍下,劉方已然是滿臉怒氣。
“大膽的刁民,油嘴滑舌,真是豈有此理,來啊!”
“在!”
“把這刁民押下去,重打十板!”
令籤扔到劉二腳下,嚇的劉二趕緊跪下,磕頭不止。
“大人!冤枉啊大人!我真的沒有偷雞!”
衙役將劉二拖了下去,不一會,就從外面傳出了打板子的啪啪聲,還有李二撕心裂肺的呼喊聲。
劉方雖然臉上生氣的很,其實內心也明白,這雞,肯定不是劉二偷的,然而這種事情,哪裡有什麼追根溯源,又哪裡有什麼水落石出呢?
不一會,屁股上皮開肉綻的劉二就被帶上了堂,嘴裡依然喊著冤枉。
劉方對趙四說到:“這下就算是為你出氣了,將雞領回家好生將養,切莫不要在丟了。”
又轉頭對劉二說:“念你初犯,只打十板算是小懲大戒,以後望你好好做人,不要再行這偷雞摸狗之事,你可服氣。”
劉二一臉痛苦的點了點頭。
二人下堂後,劉方喝了一口桌上的茶,等來了第二個案子。
見到狀告人,即便是劉方也不得不起身相迎。
何員外,當地的富戶,也有何半城的稱號。
無論是蘇州當地的賑濟,還是稅賦,都是無人能出其右。
何員外年近七十,此時卻是滿臉怒色。
闔夜之間,何員外家裡的東西被砸的粉碎,一覺醒來,所有的瓷器碎片整整齊齊的在床前摞成了一座小山。
家丁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
“劉方,你是怎麼管蘇州的,嗯?”
何員外此時怒氣衝衝,不像是來告狀的,倒像是來打架的。
“何兄息怒。”
劉方安撫道。
劉方隨即表示,一定在幾日之內破案云云,並找來三名衙役陪著何員外上門取證,總算是把這位財神爺請離了衙門。
劉方坐在主位上,又喝了一口茶,然後深深的嘆了口氣。
太蹊蹺了。
第三件案子,則更加蹊蹺。
告狀的是蘇州城內識香樓的掌櫃。
識香樓是蘇州城裡數一數二的大酒樓,在蘇州城內十分有名,甚至成為了往來遊玩旅人的必去之地,尤其是大廚一手獅子頭的做法,可以說名揚江浙。
每日除了午間和晚間的固定飯食以外,識香樓也為早期的遊人和商賈準備早餐。
今日一早,識香樓剛剛開門便迎來這樣一位壯漢。
此人二十七八歲左右,聽口音倒是蘇州本地人士,進入識香樓的時候一言不發,找了張桌子一坐,便開始報起了菜名。
有些菜即便是連掌櫃的都聽也沒聽說過。
掌櫃的說一是天太早了,二是您要的這些東西,確實有些不太好找,要不您換點別的吃?
結果壯漢說那你就撿著好的做吧,銀錢少不了你的。
掌櫃的也是迎來送往成精的人物,說做沒問題,這錢,您看是不是先預付一些,您畢竟就一個人,別讓我們識香樓為難。
這人也不客氣,從懷中直接掏出……
一把菜刀,往桌子上面一剁,說你做也不做?
掌櫃的說抱歉,要不您再去別家轉一轉吧?
舉拳難打笑臉人,這人倒是不矯情,提著菜刀直接坐到了酒樓的大門外,菜刀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