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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郭濤然那裡探得有關景德帝的訊息之後,澄如又趕緊讓曹師堂、方向學和王文涵等幾個人到了他的恕王府。
自從他擔任總理事務大臣之後,臨時召見朝臣成了他的本分職責,所以,他也不必再顧忌其他人的議論。於是,他近來龍湖山莊那邊去的也少了,畢竟那邊還有些遠,不甚方便。
當曹師堂等幾個人聽了澄如有關景德帝在宮中情況的敘述,都面面相覷,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在他們的印象裡,景德帝臨朝的時候都是莊嚴而肅穆,威嚴有加。處理政事時,也是舉重若輕,胸有成竹,從來不見他有失態的樣子,怎麼召見了高笙書等幾個人之後,會突然變得哭笑無常呢。王文涵畢竟年輕,他有些迫不及待地道:
“殿下,聖上如此失魂落魄,是不是生了什麼病了吧,殿下要不要請御醫給他看看?”
“呵呵,王大人此言就有些不對了,郭公公把這個訊息告訴本王的時候,一再交代本王不可對外人說起,並要裝作不知,如果本王此時提議讓御醫替父皇診療,如果父皇問起來,本王如何回答呢?”
王文涵紅了臉,不再言語。這時,曹師堂道:
“殿下,老夫覺得王賢弟說聖上生病的推斷,此話也不無道理。但是聖上哭笑無常,這應該不是身上得病,而是心病。據老夫看來,近些時日,對聖上打擊最大的應該是丹宇的死,但是,他召見高笙書明明在前,丹宇的死訊傳來明明在後,這說明聖上在召見他們幾個人的時候,肯定聽到了什麼讓他感到十分意外的訊息。”
“吳國公言之有理,心病藏匿在人的心中,雖然不像身體傷痛那般讓人顯而易見,但這心病卻時時會在心中如針刺刀割一般,讓人感到坐臥不安,以至於人茶飯不思,甚至鬱鬱而終的例項也是不少,所以,那些道觀每逢初一十五,人頭攢動,很多人皆是因為心病而來,祈求神靈的寬恕啊。因此,正如吳國公所言,肯定是上回聖上召見高笙書他們的時候,有什麼往事觸動了聖上的心事,從而讓他舉止有些失常。”
“嗯,方大人說的不錯,那左翎羽在父皇年輕的時候,一直伴在父皇左右,雖然父皇登基後,沒有給他特別顯貴的官職,但郭公公說,聖上經常會召見左翎羽,而且還會屏退旁人,這說明他們之間肯定有著某些秘密。”
曹師堂忽道:
“老夫倒是想起了一件往事,不過……不過……”
他看了方向學和王文涵一眼,欲言又止。澄如趕緊說:
“舅舅,方大人和王大人都是本王身邊體己之人,你但說無妨。”
“好,那老夫就說了。早年的時候,老夫曾聽妹妹說起一事,說聖上當年還是郡王的時候,有一次外出了好幾個月才回來,回來的時候,還有些神色飛揚。妹妹心中疑惑,就問了聖上身邊的幾個人,他們含糊其辭地說聖上在崖城遇上了一個絕色女子。妹妹是個大度之人,當然不會去說什麼。
“妹妹心中以為,聖上一定會把這位女子立為妃子。可是,聖上崖城回來之後不久,就立刻離開京城替先皇巡視邊關。等一年後回京,朝廷又發生了變故,等得聖上登基,有些事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舅舅,你指的又是那件事呢?”
“就是聖上在崖城遇上的那個女子,老夫也聽說,聖上在朝廷大局穩定之後,曾派人到崖城探訪那個女子的下落,後來也沒有下文,大概是沒找到那個女子,那時倒讓老夫在心中鬆了一口氣。現在,聖上突然舉止失措,老夫揣測,聖上的心病是不是同那女子有關呢?”
“不過,郭公公說,那日聖上召見的那位女子,年歲甚輕,應該不會是崖城那個女子。”
曹師堂點點頭,搖搖頭,口中喃喃自語。澄如急了,說:
“舅舅,你怎麼了,是不是也有哪些觸動你心中之事了?”
曹師堂嘆了一口氣,說:
“殿下說的不錯,老夫現在心中正擔心一件事。”
“舅舅心中擔心何事?”
“老夫看高笙書的年紀,心中擔心他與崖城那個女子會不會有瓜葛,萬一……萬一……”
“哈哈,舅舅,你處處替本王著想,本王都很明白,但你擔心高笙書的身份,這豈不是有些多疑了,他是韓國公魏金祥的三公子,怎會與崖城那個女子有什麼瓜葛?如果真是這樣,本王也真會有心病了。”
“不,殿下,都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聖上召見高笙書等人以後,情緒大變,老夫以為這高笙書的身份不得不讓咱們懷疑,萬一真是那樣,那他就是比丹宇